“别废话。”时域霆抱着怀里软软的人儿,早已不记得那是他曾经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去叫医生来她的寝室。”
医务处的人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林继和凌一杨陪着时域霆站在门外,已经等了两个小时了。
医生在里面检查了安如初的血压和脉搏。
还好是浅度昏迷,不是深度。
其一个医生走出来问。
“总统,夫人以前是否有过心脏病史?”
问时域霆,时域霆怎么可能知道。
旁边的林继说,“没有。”
“那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夫人休息一会儿自然会醒过来。”
医生等安如初的血压正常了以后,这才离开。
凌一杨真是想揍时域霆,拳头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
最后实在是憋不下这口气,拎起时域霆的西装衣领,拳头扬起来又落了下去。
凌一杨还是松开了时域霆。
“你真的不记得你和如初的过去了?”
时域霆觉得凌一杨莫名其妙,“你为这个女人说话?”
“你们的过去,你真的不记得了?”
“刻骨铭心,她是如何爬我的床的,你忘记了?”
“你只记得这一段记忆,那之后的你不记得了?”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时域霆像是个局外人,只觉得凌一杨莫名其妙。
“好,你受过伤,我不怪你。”凌一杨咬着牙,“但你现在是总统,如初是总统夫人,人前人后对她温柔体贴点。”
“凌一杨,到底谁和你是兄弟?”时域霆也是觉得不可思议,“还是那个女人对你也使了狐媚的手段,把你也迷得团团转,才让你这么为她说话?”
凌一杨这一下,是真的忍不住挥起了拳头。
一想到明天他要正式任,各种媒体的采访少不了,所以本是挥在时域霆脸拳头改变了方向,重而有力的落在他的胸前。
“你他马说什么鬼话?”
凌一扬向来绅士优雅,被时域霆这么一说终于是没办法再冷静了。
时域霆也是气愤,自己的好兄弟为了一个女人对自己动手。
还好有林继在间拦着。
要不然一个是首长,一个是总统,打起架来不得让国际的人笑话。
时域霆也松开凌一杨,理了理自己的西装。
凌一杨叹一口气后,不打算和受过伤的时域霆计较。
“我进去看一看如初。”
时域霆拉住他,“你离她远一点。她是我的女人。”
“你也知道她是你的女人?”凌一杨与时域霆剑拔弩张的四目相对,“知道她是你的女人,你还这么对她?”
“……”
“你知不知道,你这一年多生死不卜,如初为了给你生孩子差点死,为了你眼睛都快哭瞎了。”
“那是她单方面的一厢情愿,她若不爬我的床,不会有今天。”
“不想和你理论,我进去看如初了。”
“站住。”时域霆拦在门前,“我说过,让你离她远点,别被她迷惑。我不想我们兄弟两人因她反目成仇。”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霸气。
他的女人是他的女人,即使他不喜欢,也不能让任何人靠近。
“让开,我要看如初。”凌一杨实在担忧安如初的身子。
“看也轮不到你看。”时域霆满眼淬着杀人的般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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