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惟理提起水桶,把一桶冰水从黄右堂的头顶浇下。
刹那间的刺激,把黄右堂从昏睡中刺激了醒过来,因为向上,向前挣扎,细细的铁丝一下子就勒进了肉里,因为呼吸不畅,黄右堂绷直的身子赶紧收回来,靠在了满是冰水的靠背上,“啊”
黄右堂的喊叫一下子就戛然而止,因为,一边的蒲惟理适时的拿了一块破布,堵在了黄右堂的嘴上,明显的声音发布出来,剩下的,是呜呜呜的声音。
看着对面坐着的黄氏妇人没有反应,韩世喜示意蒲惟理,把黄右堂嘴上的破布拿了下来。
“阿娘!救我!阿娘”黄右堂因为寒冷,身子已经不自觉的打着摆子(因为冷而颤抖)。
然而,黄氏妇人好似没有听见儿子的嚎叫一样,只是声音比之前大了好多,韩世喜等人也听的真切,“无死无生,一切平等,无生老母,真空家乡”
“妖言惑众,用刑!”韩世喜吩咐道。
蒲惟理搅动机关的齿轮,椅子的两个把手,连着绑在上面的黄右堂的手臂,被逐渐的向外拉伸。看得分明,黄右堂的手指,因为铁丝扯紧的缘故,已经渐渐的没了血色,肩膀和身子努力的向外出来,却因为铁丝的缘故,脸上因为充血,出现了和手指截然相反的颜色,眼睛也慢慢布满了血丝,勒在脖子上和肩膀上的铁丝,愈陷愈深。
撕啦的一声响,黄右堂肩膀上的衣衫从铁丝两边裂开,一条红印,在铁丝下面,触目惊心。
因为脖子上的铁丝勒的紧了,黄右堂已经出不了声,只能呜呜呜的向着黄氏妇人这边,充血的双眼,眼泪混合着冰水,满脸都是。
“还不说么?难道这个不是你亲儿子么?”韩世喜惊奇于黄氏妇人的没有反应,到底是什么东西?或是什么事情?什么人?值得黄氏妇人如此维护,竟然连儿子的性命都不顾了!
也是大雪纷飞的冬天,也是天黑地白的夜,一个文质彬彬的汉子,双手双脚被铁链拴着,身子匍地,四八张开着,一个黑影拿了一根布带,往那汉子脖子上套去,而后向上提紧。那黑影看见脚下的汉子高高昂起头,竟然腾出一只脚来,把那汉子的头重新踩到地下,两手拉着的布带,却愈发的使劲。
带着两个儿子,躲在柴堆半边的地窖里的女人,就这么亲眼看着自己的丈夫,被那几个黑影折磨至死。
如今,自己的儿子,也要被这样折磨致死了么?
一处大殿,高高在上,披着玄裳的无生老母,一脸慈祥。同样高高在上的圣教圣女,左右护法,则面色冷峻,言语,更是如六九寒冬般的冷彻。
“尔夫尔妇,不尊圣女之言,不敬圣教之业,致我圣教大业有损,念及尔夫,领受业报,圣女圣心,饶尔妇命,自今而后,逐出圣教,再无有一丝相干,再无有一线牵绊”
黄氏妇人的声音渐渐的小了,慢慢的,眼角落下一滴泪水,慢慢的,泪水成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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