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我家?
原来她从来不曾把江松别墅当做家,有江心宇的地方才是家!
薄行止上前一步,大掌牢牢扣住女子细白的皓腕,“跟我回去!”
对于薄行止的言辞激烈,阮苏只是慵懒的打了个哈欠。
下一瞬,轻而易举挣脱男人的钳制,眼尾微挑的瞟过去,“薄行止,你私闯民宅,还这么理直气状。”
她已经从震惊中恢复,对于薄行止的突然出现,她心中有一百个问号。
尤其是他一副妒夫的语气,更是令人费解。
自从离婚以后,她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男人了。
后面的宋言:“!”
阮小姐,你看不出来少爷这是吃醋了吗?生气了吗?迫不及待来抓你回去的吗?
他心急如焚,恨不得当自己家少爷的解读机,疯狂解读,但是他不敢……
宋言小心翼翼瞧了一眼薄行止,可惜只在薄行止眼底看到了怒意,其他的……什么也看不出来。
阮小姐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夜深人静,手下和佣人们也休息了。
江心宇依旧歪在沙发上,阮苏从他身上爬起来,对面前的免费劳力薄行止招了招手,“帮我把他扶到房间里。”
薄行止晦暗不明的目光绵密的铺开,将她整个人笼罩其中。
她竟然还敢要求他去将奸夫一起扶到房间?然后看她和奸夫同睡一床吗?
他冷戾的神情透着暴躁,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阮苏,你竟然如此不知检点!”
阮苏:“!”
只是扶江心宇回房,怎么就扯到不知检点了?她有点生气,觉得又有点可笑。
薄行止步步紧逼,眼底的戾气几乎无孔不入。
“江松别墅你不要,原来是和江心宇同居厮混!被江心宇金屋藏娇就这么爽?”
阮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薄行止一把拽住,按到怀里,紧接着唇上一痛!
男人削薄的唇带着丝丝怒意狠命压下,在她的唇上疯狂啃噬……
熟悉的男性气息就如同一个囚笼,将她紧紧包裹囚禁。
阮苏目光冰凉,没有任何回应。
现在的薄行止就好像是一个玩具被抢的小朋友,之前他对这个玩具可有可无,结果被人抢走了,他又想要抢回来。
幼稚又可笑。
他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他们离婚了,他们没有爱。
他这样子跑过来兴师问罪,一副捉奸在床的样子,是要做什么?
阮苏只觉得可笑,她回过神来,眸光清冷,正想推开薄行止这个神经病幼稚狂。
结果!
发现她敏感的颈窝处拂过阵阵灼热的气息。
她推了推男人,没推动……
宋言就张大嘴巴,小声的说,“少爷睡着了。”
阮苏:“……”
她歪头一看,此时的薄行止将她熊抱在怀里,就在她刚才心底疯狂吐曹他的时候,他竟然歪在她肩膀上睡着了。
呼吸均匀又平稳。
两个男人,一个瘫软在地上睡得人事不知,一个歪在她脖子上呼呼大睡。
“薄行止?”
阮苏无奈的叫道,“你快起来!”
可是这男人根本没有任何动静。
她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接近深夜十二点。
“把你家少爷弄走!”阮苏扫一眼宋言。
在阮苏那极具威慑力的眼神下,宋言赶紧走过来,搓着手要把薄行止从阮苏身上扒拉下来,可是不管他怎么弄,薄行止都睡得极熟,根本叫不醒。
尤其是那两只手好像是钢筋铁骨一般,牢牢禁锢着阮苏的腰,怎么都不肯放手。
睡着了力气还这么大?
阮苏叹了一口气。
并且薄行止不仅禁锢着她的腰,还把她的双手也牢牢的扣在自己的怀里,她现在就跟一根硬棍一样的姿势,被这男人熊抱。
她想挣脱,都没办法挣脱。
总不能一直站在这里吧?
“少爷自从下了航班,两天两夜都没有睡觉了。”宋言小声的说道。“所以可能睡得有些沉。”
“两天两夜?”阮苏狐疑的望着他,以前薄行止不是作息挺不错的吗?失眠也不带这么失的吧?
“阮小姐,要不我扶你们回房间休息吧。”
“就近去客房。”阮苏有些头痛,一楼除了客厅外,有一间厨房,还有两间客房。
这栋别墅里不仅住了江心宇,三楼和四楼还住了一些手下们和佣人。
阮苏身上拖着个薄行止,这滋味,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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