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俊指了指脑袋,“因为我的脑子比他灵活。”
“能否具体说说你想要怎么办?如果来谈判的是宁绍文,你到底会如何去做呢?”姚巧云显然也有些想不通。
赵俊微微笑道:“我跟你说个故事吧!”
说的是马赫的父亲是个锁匠,一辈子和各种各样的锁打交道。马赫六岁就向父亲学习修锁开锁,二十多岁时已没有打不开的锁。
渐渐地,这片土地上的富人们感到安全离他们越来越远了。富人们总是频频遭窃,而那个高明的盗贼仿佛故意嘲笑他们一般,总是在打开的保险柜门上刻下“FOOL,(傻瓜)”四个字母。
警察局局长的压力增大了许多,每天电话最多的内容就是听那些名流没完没了地发牢骚,转过身来就歪着鼻子把下属狠狠地臭骂一顿。
下属们也很无奈,明明知道这些案子是马赫所为,却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没有鞋印,没有指纹,没有目击证人,留下的只是简单的四个字母和敞开的保险柜。
一天,马赫被请到警察局“喝咖啡”,和以往不同,没有警察反复问他那些无聊可笑的问题,警察们各忙各的,好像马赫根本不存在。
二天,忽然,马赫听到隔壁会议室传来关于保险柜的话题,好像是教官在教学员们鉴别保险柜撬痕和开保险柜的方法。听着听着,马赫觉得教官教的方法很多都不正确,漏洞也不少,按这些方法根本无法打开保险柜,可学员们却在拼命地鼓掌。
“怎么会有这样的傻瓜教官呢?”马赫听得有点儿忍无可忍了,他悄悄地溜过去,正看见一个学员按教官教的方法,满头大汗地开着一种简单的保险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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