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在酒店的走廊上,秋水害怕被来往的人看到,有些挣扎。中文..
可是莫长天的大手却用了力,制住秋水略微挣扎的动作,灼烫的唇吮着她的唇,有力的舌头挑开她的牙关,探入秋水的口腔,缠住她的舌头。
莫长天胡乱的在秋水的口中刺探,大手也撩开秋水身上的衣衫探进去,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流连,最后停在秋水身上*背后的暗扣上,只要轻轻一挑,*的盘扣就会迸开。
秋水一开始还勉强能招架,慢慢的,眼前浮起一抹水雾,身子渐渐无力,腿也软了,只能贴在墙壁上强撑着。
莫长天的大手缓缓的探到秋水的后颈,扣着她细嫩的颈,放开她的舌头,咬着她的唇,低沉着道:“我已经忍了半个多月!”
秋水的小脸,本就因为缺氧的关系,透着绯红,听了莫长天这话,自然是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于是小脸红的更甚,微垂着头,小声的咕哝着,“可是你好像还要再忍一段时间……”
莫长天沉沉的笑出声来,声线仿佛都带着磁性,尖/挺的鼻尖抵在秋水软嫩的脸颊上,“莫太太,你似乎有了拒绝我上你的充分理由!”
“不,不是的……是成医生说的!”秋水摇头,无辜的小声解释。
莫长天冷哼一声,“那厮居心*,不过……莫太太,我暂时的确舍不得碰你……”
秋水似乎轻轻的松了一口气,正想跟莫长天说该回去了,可能大家都还等着他们回去,就听到一溜的脚步声。
她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有人爽朗的叫道:“莫少,染姐让我来叫你和嫂子回去,不过……我不知道你和嫂子在忙,嘿嘿!”
秋水顺着看过去,一个不过二十出头的男孩子,站在她和莫长天几步开外,她记得他,上次莫染来医院看她的时候,这个男孩子就跟着莫染一起来的,好像是莫染的手下,叫阿将。
这样的年纪,不是应该在大学校园里读书的吗?可是阿将却偏偏已经跟着莫染,成了莫门的一员。
莫长天淡淡的眸光看着阿将,脸上没什么明显的情绪变化,阿将尴尬的摸了摸鼻尖,“莫少,还是你要跟嫂子继续,那我先回去跟染姐说一声……”
这时,秋水扯了扯莫长天的衣袖,莫长天回眸睨了秋水一眼,才开口说道:“不必,我们就回去!”
说完,莫长天抬手,将秋水身上有些凌乱的衣衫整了整,然后牵着她的手,往回走去。
喝的多了,三两的都躺倒了,没多的,敬酒敬的正在兴头上,发现莫少和嫂子说是去洗手间,就消失了那么长时间,自然逮着机会调侃一番,加之秋水的唇瓣被莫长天吻的有些肿,大家当然不会放过,直把秋水逗的脸红成了大番茄。
最后还有人说,他们这个嫂子,看起来好像还像二十多岁,爱害羞的小姑娘,莫少是老牛吃了嫩草呢!
回去的车上,秋水脸颊上的红还没褪去,莫长天已经醉了,头枕在秋水的肩膀上,沉沉的呼吸间,都是浓烈的酒味。
他好像是醉过去了,又好像是睡过去了,但是大手却从酒店出来,一直到上车,就紧紧的攥着秋水的小手,不曾放开过,好像是一松手,秋水就会走掉似的。
项谏因为要送莫少和秋水回别墅,所以没喝酒,算是兄弟们中,唯一清醒的一个。
他透过车内的镜子,看到莫少的手很紧的握着秋水的手,因为也是知道莫少醉了,才敢开了句玩笑,“嫂子,莫少喝醉了,还舍不得放开你的手,好像是怕你跑了,你不会跑了吧?”
秋水猛的抬眸看着前方的项谏,唇瓣动了动,才回道:“不,不会的!”
“那就好!”项谏双手转着方向盘,一边看着前面的路况,一边又道:“我从没见过莫少对哪个女人如此认真,嫂子,也许我没有什么资格说这话,但还是请你以后,好好照顾莫少,不要离开他!”
秋水的眼眸闪烁,她听得出,项谏之前那句,可能还有点开玩笑的意思,可是这后一句,却是很郑重的拜托,像他们这种出生入死的兄弟,因为在乎,项谏这种也很寡言少语的人,才会如此拜托她吧?
就像她刚来到莫门时,项谏怕她会危害到莫门,危害到莫长天,才会警告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