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
看起来,他心慈手软,就会让人想要骑到他的头上来,那么,他就看看,闵玉茹到底有没有那个机会,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霍震炀‘啪’的关掉视频,整个人靠在大班椅的椅背上,眉心紧蹙,周围的空气中,流动翻滚着一种紧张甚至恐惧的气氛……
*,悠然睡的很安稳,很踏实。
当晨光微醺,洒进卧室的落地窗时,悠然缓缓的睁开眼睛,慢慢的坐起来,靠在*头,看着窗外的晨光。
她发现这场病来得快,去得倒也很快,不过一天多的时间,她好像已经好起来了。
走廊上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卧室门被打开,霍震炀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杯热牛奶,悠然看到他下颌上的新生胡茬,忽然好像想到一个问题,看向身旁的位置,很明显昨夜没有人睡过。
霍震炀把牛奶杯放在她的手心里,悠然轻轻的抿了一口,轻声问道:“你昨夜,没回来睡嘛?”
霍震炀不置可否,其实也算不上没回来睡,因为他一直在房间里,只不过守着她,没有*合眼而已。
“那你在哪儿睡的,客房嘛?”悠然能看到霍震炀眼底的青黑,一看就知道是没睡好留下的,不禁觉得有些内疚。
因为她生病,折腾的他都没办法回卧室睡觉吗?
“霍太太,我在哪儿睡都不要紧,现在重要的是你必须养好身子,不准再让我担心!”
霍震炀的话,忽然就好像一股暖流,落进悠然的心底,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生病时有人担心的那种动情。
看着他脸上的神情,悠然真的觉得,原来被人关心着,就算生病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
从前在秦家,她生病的时候,除了姐姐能够在意她一下,可是姐姐很忙,也不能无时无刻的守着她,她从不敢期待,爸爸或者闵玉茹会在乎她生病的事情。
可是霍震炀,他有多忙,她怎么会不知道,但是从昨天她生病开始,每一次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都是他,好像为了她的病,他已经把他一切的事情都停摆了,只全身心的系挂着她。
悠然撅了撅嘴,小手探过去,落在霍震炀眼底的青黑处,“你一定没休息好吧,对不起啊!”
霍震炀顺势攥住悠然的小手,裹在掌心中,“霍太太,你现在是为我担心?”
霍震炀勾着嘴角反问,手掌握紧悠然那犹似无骨的小手,贴近薄唇,一下一下吻着,眸色深邃,好像汪洋的黑海,顷刻就能将悠然吞没。
悠然愣愣的看着霍震炀的眼睛,好像被吸附了魂魄,幽幽的眨着眼睛,心跳一声一声,好像擂动似的……
“霍太太,你就这么乖乖的,不好吗?为什么那么不听话,要偷偷吃避孕药,嗯?”
悠然还呆呆的,忽然就好像听到了‘避孕药’几个字,她慌了一下神,再看着霍震炀时,眼神已经有些躲闪。
“你,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悠然微微低下头,不敢再看霍震炀。
刚刚,明明气氛好得不得了,可是转瞬,他那深邃的视线盯着她,竟好像已经染了讽刺……
他既然能清楚的说出避孕药,其实悠然已经意识到,他应该是知道她在偷吃药的事情了,只是……怎么会这么快呢?她不过才生病了一天而已,就被曝光了?
“霍太太,真的听不懂我在说什么?”霍震炀无奈叹息,大手轻轻攫住悠然的小下颌,才病了一天,她的下颌已经又尖削了些。
悠然咬了咬唇瓣,深吸了一口气,“你是……怎么知道的?”
悠然觉得,应该不是闵玉茹给她药那天,莫长天手下看到,告诉霍震炀的啊!
“霍太太,你这次生病,是因为吃避孕药的副作用引起的,是不是如果没有这次的事,你就打算一直瞒着我下去,偷偷的一次又一次把我们的孩子杀死,嗯?”
“不,不是的……”悠然垂着小脑袋,猛的摇头。
这个罪名太严重,她不想当谋杀宝宝的杀人犯,可是……她好像的确是在这么做……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是说,有人逼你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