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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张自强对邹文博的评价,丁香妮心情一松,长吐口气附和道:“谁说不是呢?曹碧萱进了集团财务处后胆气硬了些,不再对邹文博事事委曲求全,在家中的地位提高了***不过她也不乱来,她本就不是那种四处找男人的人,直到现在也只有那包租公一个情人”
“可笑的是邹文博养成了那习惯,注射了优化液也没好多少,成了个送报纸的,到门口就丢现在条件好了,曹碧萱陪他偷偷去阿里卡看过医生,医生几经检查,确定他身体好得很,什么病也没有,‘送报纸’的习惯纯粹是心理问题他们又在阿里卡看过心理医生,心理医生跟邹文博单独谈过很久,最后不但没效果,反而给曹碧萱上了堂心理辅导课”
“心理医生说邹文博有严重的什么病,学名很长,通俗地说法就是邹文博有严重的绿帽爱好医生让曹碧萱在家中强势些、在床上时霸道些,不用去管邹文博,依着自己感觉就行她回来后一试,发现邹文博果然很听她的话,平时在家也越发疼她了”
“她慢慢变得胆大,又不喜欢邹文博那‘送报纸’的习惯,便不肯再与他真做,去盘古星找那包租公时也让邹文博陪着,亲热时还让邹文博在旁手口并用帮忙刚开始时邹文博很高兴,不过最近曹碧萱说他又有遗憾了”
张自强道:“邹文博现在醒悟不觉晚了吗?还能左右曹碧萱的想法吗?自食其果”
丁香妮却戏笑道:“你又猜错了,邹文博那小子的变态思想与他当官做事的能力有得一拼,他哪里是醒悟?他对曹碧萱现在的转变满意极了,只是对那包租公不太满意从看过心理医生后,他便肯主动与曹碧萱交谈想法了曹碧萱每周只去盘古星一次,有时忙起来还不想去,他是认为那包租公吸引力不够”
“邹文博对曹碧萱说过,如果哪个男人能让她百依百顺,让她不见面便会老想着,那才是真正遂了他的念想曹碧萱现在事多,哪会专去想这些事,她虽有了那个情人,其实仍旧很传统,在集团对其他男人不假辞色所以虽然知道邹文博的想法,也不准他再乱来,她说她俩现在身份不同了,要是再不知节制,万一闹出什么事来都没法收场”
“不过我倒觉得曹碧萱对你有些想法,老公……你也见过她,要是有兴趣,我打个电话她一准来,想不想帮邹文博个忙?”
张自强听得目瞪口呆,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不过思忖片刻便双目清明,正色说:“不可否认,大多数男人都与我一样,认为老婆是别人家的好我也承认,要是在街上碰上个漂亮女人,会盯着多看几眼但人不同于动物,人有理智,不能被**所左右,也得遵循社会公认的道德观我承认邹文博工作能力强,不过我觉得他对**的控制力很差”
“你可能也感觉出来了,我这人大男子主义,当初小兰做出那事时,只为稳固她的地位,对我的感情并没变但扪心自问,我如果当时不是带了张忠月余时间,因想念天喜又对婴儿喜欢得紧,以当时的社会环境与我的脾气,她难逃一死所以曹碧萱再如何好,我也不会看上她,我没处女情节,女人的前事我可不计较,但只要跟了我就不许其他男人再碰”
丁香妮白了他一眼,心中也知道他说的这是实话,而且绝大多数男人都是他这种想法,不过有件事却很奇怪,看他现在对小兰也很一般,但为什么要将保密度极高的利爪基地交给小兰呢?等有机会再问问难姐最奇怪的是卡丽露,没听人说她做错过什么事啊,为什么他名义上给了卡丽露很高的册封,实际上却比对小兰冷淡?
不过丁香妮虽起了八卦心思,但还不敢就这事一再询问,收起心思调笑说:“别说人家邹文博,其实我觉得我们家很多人都与他一样难姐与阿蜜莉亚不都是老为你找女人吗?说到变态,难姐比邹文博变态”
张自强重重几巴掌拍下去,直把丁香妮拍个双眼迷离才怒道:“男人与女人怎么能一样?阿难那是爱我,懂吗……”
次日清晨,张自强例行修炼后起床用过早餐,又开始躺在憩园后亭的摇椅上发呆,昨晚他被丁香妮介绍的情况给刺激到了,他在想华夏到底是怎么了?又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