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莲听他仍叫岳父心中十分受用,连声说:“好,我爸妈身体好着呢。”
“你帮我打听一下,我原来的单位中翔集团刘董现在住在哪里,这房子等于是他帮我们家买下来的,我得去好好感谢他!”
听他这么安排事情,张母十分欣慰地说:“刘董那里你不用打听了,这么些年我都记得呢,中翔集团这些年越来越大,我从报纸上都看到了,有关刘董的事我都剪了下来收着,他现在就住在翠盈嘉园,那里是他们集团的高档别墅区,你可得好好感谢人家。”
张自强应下后又转脸问阿玲说:“阿玲,你家中可还有其他亲人?”
“张叔,没了,那些亲戚还不如陌生人!”
“天喜,你说的那铁手哥是否还有家人,当初帮过你的那些人现在在哪里?”
天喜神sè一黯,说道:“爸,铁手哥与阿玲一样也是孤儿,铁手哥住在他姑姑家里,他姑姑对他不好,铁手哥很少回去。当初跟铁手哥的全是孤儿,其他人就不提了,他们最后为了减刑,将脏水全往铁手哥身上泼,铁手哥自知必死全都认下了,他们不配做兄弟!”
张自强叹息一声,轻拍天喜后背安慰说:“既然如此,你与阿玲抽时间去拜祭一下铁手吧,他是条汉子!”
“阿玲,下午你陪天喜将nǎinǎi那早餐摊子处理了,我在家给你nǎinǎi检查身体,过些天等事情处理完后,我们一家人全搬回老家去,爸临终时我未能回来送终,我要为他守坟三年!”
张自强这话对天喜的触动很大,天喜本就觉得他爷爷对他是最好的,却没想到他爸竟然这般孝顺,心中对他爸肃然起敬!
要不怎么说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个老师呢?孩子很多的习惯都是父母通过言传身教传授的,那些一边搓着麻将一边埋怨着孩子不用功念书的父母亲,似乎永远不能明白这个道理。
如果他们的孩子进了游戏室、网吧,这下好了,又有借口了,他们肯定会找到人家店里大闹,你为什么要开游戏室、要开网吧?你这样是毒害青少年知道不?可他们就不会去想想,这样将管教孩子的责任全部推给社会是不是应该!
可笑的是有关部门碍于这样的人太多,也一样成了管家婆,游戏室关了、网吧查了,这些毒害青少年的场所成了万恶之源,未成年没地方可去,打架斗殴的事层出不穷,但这些事孩子们的父母可找不上他们了,这种头疼医头、脚痛医脚的事,有关单位没少干过!
从没人去引导孩子们应该正确处理学习与娱乐的时间,同样,对于那些洗脚按摩那些毒害成年人的娱乐场所,众人却视而不见,实在是怪异!
扯远了,张自强一说要回老家守坟三年,让天喜肃然起敬,却又让张母着急了,她连忙阻止说:“自强啊,你有孝心妈知道,可你爸已经去世了,回家扫扫坟应该,但守坟三年就没必要了,你也得去找份工作赚钱养家啊!还有,那早餐摊的事阿玲不懂,有好些押金我不去他们可不会退的。”
张自强笑道:“妈,您就别cào心了,我自有安排,总不会饿着一家人的,回老家也不是不干事,那摊子的事就让阿玲两人去吧,押金能退多少算多少,退不回来也就不用去争了!”
张母见他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又见过他的本事,也不再争执,随后叮嘱阿玲几句,又借过王莲的手机拔出几个电话,这才放心让王莲与天喜、阿玲三人出门办事。
三人走后张自强搀扶着他妈进了卧室,先是用真元为她按摩,不一会儿便让她陷入沉睡,阿难细心地给张母脱了上衣,张自强亲自渡入真元,在她体内一探。
张母体内经脉极为脆弱,这样子别说打通经脉修炼了,哪怕只是打通一两处xùe位,张母也非得痛死不可,好在张自强对此早有估计,用真元仔仔细细地为她检查一遍身体,幸运的是张母已经六十多了,全身都没什么大máo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