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章,诚言,你们在做什么?”无须大声问了一句,大长老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转过身,假装惊讶的看向无须叔祖,跪在了地上,“师叔,您怎么来了?”
“哼~我若是不来,这宗门要被你们霍霍成什么样子了?”
“师叔。”容秉章朝他行了个礼,随后站直身体。
见到容秉章脸色有些差,神情之间满是疲惫,无须叔祖担心的走到他面前,“你这究竟是得了什么病?才一年未见,竟将自己弄成如今这般样子?”
“我的身体无大碍,再过些时日便能大好。”
“先回屋,之后给我好好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是。”
回到屋子,容秉章让人将大长老挡在了门外,将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我本不想让这件事打扰到师叔的修习,不曾想,还是让师叔操心了。”
“这绝对不可能,诚言他们虽然不是出自我门下,可他们的秉性我还算了解,不可能会做出这等事,其中定有什么误会。”<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