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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皇这一去,就是数月之久的时间。
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芙瑞雅都被迫要留在这里。灾厄骑士月影很客气地告诉她,“皇后,紫皇有交代过让我守护这里,不能让其他的人靠近,自然也不能让你出去。”
芙瑞雅在露台上望着连绵不断的绿色山峰,叹息道:“哪怕是让我看一眼也好啊。”
紫皇的行宫就修建在帝都附近,和黑玉之牢相背,就在丰泽瑞尔城的一角。
丰泽瑞尔是帝国的皇帝为凰守特别划分出来的一块清静之地。在这里没有寻常喧闹的人群,也没有目前特殊时期的那种骚动。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保持着那种淳朴的心态,在凰守的带领之下,成为灾厄骑士候选人的一大诞生地。除此之外,这里还是某些不能随意在外界走动的人的居所。
这座城中之城以及城里的城墙、祭祀神灵的庙宇、雕刻着各种上古异种的柱廊、还有纹理的天青石建成的拱桥,全都在太阳的光辉之下闪烁着金光闪闪的动人光辉。银色底座的喷泉在宽阔的广场和芬芳的花园里喷洒着五彩的泉水,宽敞的街道两旁排列着精巧而庞大的树木,繁华锦簇的花坛和闪闪发亮的石质雕像,北面陡峭的斜坡上层层叠叠地布满了红色的屋顶和老式尖牙的石质山墙,长满青草的碎石小巷就藏匿其中,隐约可见。
这是一块美丽的区域,眼下凰守正驻守在此,训练灾厄骑士的下一代和支援者们。
芙瑞雅所在之地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然而她却无法离开这里,无法离开这座小小的宫殿。她只能在高高的露台上,望着下方那些精神抖擞地操练着的人们,情不自禁地活动起自己的身体来。
皇后的事情是保密的,紫皇将他自己还有芙瑞雅都囚禁在这里,这是月影代为传达的紫皇的意志。
一天还好,两天也可以忍受。数月的时间里,芙瑞雅不知该如何打发自己的时间,每天差不多都只是在那里默默地看着,等待着天空中出现什么。偶尔有一头龙类生物飞过,就足够让她高兴半天了。可是龙类不是时时有的,其他的时间,她都是处于一种无事可干的状态。
一种名为寂寞的情绪,寂然无声地侵蚀着她。
在紫皇的命令下,那些侍从们不敢对她造次,见到她就战战兢兢的,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侍卫们都在躲着她,生怕得罪了她。
好在一月之后,她就被某人给发现了。那就是负责驻守这里的王者,凰守。他也是在受到紫皇发出的消息的时候,才知道这件事情的。
因为紫皇相信凰守,而凰守留在帝都有事要办,于是他就没有让自己的正身过去中洲参加诸王和神灵的集会。他在敖翔天空的时候,无意中见到了那位忧愁的皇后。
身为紫皇的挚友,凰守认为自己有理由去问问情况。于是他收起自己的火凰翅,降临到芙瑞雅面前。
芙瑞雅吓了一大跳,“你是谁?”
凰守笑着解释道:“我是凰守,是紫皇的挚友。”
“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皇后似乎很不高心的样子,是出什么事情了吗?告诉我的话,说不定我可以帮上忙的。”
芙瑞雅在开始时还对凰守抱有警惕之心,但是她也真的希望能够有一个能和她正常地对话的人,于是在和凰守的交流中,她渐渐地和凰守混熟了。
灾厄骑士月影无法干涉王中王的行动,在暗中观察并且记录着一切。
芙瑞雅对凰守大倒苦水,说自己每天像是被囚禁在这里一样,只能远远地看着,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她都要长胖了。而且,对于紫皇迟迟不归,她也是颇有怨言。
凰守听了,先是哈哈大笑,而后正色道:“紫皇他也是有苦衷的,你不知道他要立你这个皇后,在外面要面临多大的压力。别的不说,玄主肯定不会同意的,然后,天上的那些神灵,屠炎金时他们,未必也就会同意。紫皇耗费的时间越久,说明他遇到的阻碍越大呐。”
芙瑞雅对紫皇的怨念在凰守的一席话之下全部化解了,她担忧地说:“紫皇不会有事吧?”
凰守也是一阵狂笑,接着道:“你这是瞎操心呐。紫皇可是站在这个世界顶点上的人,哪里还有他做不到的事情,不过是时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