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确实也只能这么说了,”朱寡妇冷笑,脸上的鄙夷不知是向着谁,她朝门口走了两步,将自己完全沐浴在阳光之下,这才悠悠说道:“街坊邻居都说那孩子是顽皮,掉入钱夫人挖的深水井里淹死的,直到八日前,我都是这样认为的。”
“八日前?”
“......过了两天,钱夫人就对外宣称钱庆丰出门跑货去了?”盛礼调查过,钱庆丰这个男人跑一次货大概会花上三到四月,李玉也说每次跑完货他都会休息一两个月,这次为了隐藏杀了钱庆丰的事实,李玉特地对外宣称钱庆丰提前跑货去了。
“对,钱老爷回来的这一个月几乎天天与我在一起,这件事就要从他刚回来的那一天说起......”朱寡妇自知郎心似铁,尤其是这些喜欢逛窑子,嫌弃糟糠之妻的男人,更是猪狗不如。
可是钱庆丰这样的,她也是第一次见到。
那天晚上,床榻间一具洁白泛着微红的身躯,和微带肥硕的身体交缠在一起,两人之间不留缝隙。许久未见他们难歇云雨,折腾起来完全没有顾忌。
老旧的木头床不时发出咯吱声,好似马上就要散架,朱寡妇明显已经酸软的身躯还坚持迎合不知餍足的男人。
纠缠的两人之间传递着五月的热浪,暴躁张扬,对于黑暗中肆意窥探的火舌丝毫没有避讳,昏暗中投射到白色墙壁上的光影融为一体,密不可分,弥漫到空中的气息,糜烂诱人犯错。
朱寡妇躺在钱庆丰身下,下巴微抬,速度快到她来不及喘息,逼得她只能将红润的嘴唇微张,不断汲取两人中间仅剩的空气。
钱庆丰半年来都在外头各地走货,每天来往于不同的酒肆医馆,县城州府,很难松一口气安心的玩闹一把,他把半年的空虚全部发泄到,被他强硬困住的女人身上。
环境的昏暗,再配上敏感的叫喊,深深挑逗着两人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在这样的刺激下,朱寡妇说出了此生最后悔的话,后来她总是想,若是没有被情欲迷住心智,钱小丫是否还活着?
“哥哥,若是能嫁与你为妻,月儿一定是每天欲仙欲死。”喘着粗气的女声,酥哑绵密的砸到钱庆丰意乱情迷的脸上,本就通红的脸颊此时更是血意渗出。
不是害羞的,更不是臊的,是极致亢奋。
朱寡妇的话让他享受到被女人捧起的乐趣,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是他在外面做生意体会不到的。
偷情的刺激和掌控住眼前这个女人的感觉,让他由衷生出骄傲。随着朱寡妇葱白作乱的双手在他身上不断游移,至下而上,各个部位都没有放过,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舒服到脚趾舒展。
他瞬间做出一个决定。
“小骚货,想当正头娘子了,爷的宝贝还满足不了你?”调侃黄色的语气一出,床榻间再次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和男女间暧昧的交流。
朱寡妇本以为那只是随意一句戏言,谁知最后竟然变成病态欲望下腐烂的祸根。
钱庆丰白日里回家休息,到了夜间几乎日日流连于她的身侧。
没多久钱家传来噩耗,钱家小丫溺死了。
起初听到这个消息,朱寡妇惋惜了很久。她是青楼出生,母亲也是名妓,也是因为母亲的事情,她从来初潮开始,就被灌下了绝嗣的汤药。
老鸨说,青楼里的绝嗣汤药一旦喝下,便再也没有机会做母亲了。
朱寡妇,那时还叫朱月,她被丁臣娶回家,楼里的姑娘们就没有不羡慕的,而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生下一儿半女。
她很喜欢女儿,虽说自己过得乌糟糟的,还是希望能够有个女儿陪伴她。
但是钱庆丰有个女儿,甚至两人在床上焦灼翻滚的画面,也被那个孩子看到过。她已经忘了钱小丫的眼神了,或许是恐惧,或许是嫌恶,她在做到一半的时候生生停了下来,提醒了欲生欲死的钱庆丰。
后来那孩子再也没来过。
那时的她只能说心有遗憾吧,那么可爱的姑娘,偏生做了钱庆丰的孩子。
直到八日前,她熟门熟路的和钱庆丰躺到床上,翻滚间她好像在窗外看到那孩子的脸,苍白的让她遍体生寒,连两人的热气都无法让她暖起来。
她惊叫一声,许是用力吸紧,没控制住力道,惹得钱庆丰痛呼:“骚货,你干嘛?老子废了,你拿什么爽?”
骂完还顺手掐了一把她身上的红樱,换做往日她早就忍不住颤抖,可此时却是满身鸡皮疙瘩刚起,好似身上角角落落都被阴气包裹着,也许钱小丫在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