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听说一半喜剧一半悲剧就是人生,一半甜一半苦就是生活,命运都是平均分配的,他们都是可怜人,那谁在幸福的笑呢?”
这么有深度的问题应该去问姚阿姆的,可现在好不容易带入了话题,可不能错过讲道理的大好时机,之前阿姆总喜欢在她耳边念叨过去,以小见大发出人生感慨,虽然不太明白她话里的深意,但觉得十分的有道理,于是默默记在心里,此时刚好可以套用一下。
“我们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你所说的人生,应是属于我们各自的人生,每一个都是不同的,不能以某一个为标准,去比较好坏。有人将新生当喜悦,有人将死亡当解脱,喜剧与悲剧的定义也因人而异,唯有生与死是相对的,属于你所说的一半一半里面。
人从出生起,什么样的父母,什么样的身体,什么样的生长环境,这都是无法去选择的,但不论是谁,在长大前总会伴有快乐和苦恼,知识的累积,同龄人的沟通,父母的言传身教,各种或大或小的特别经历,让我们慢慢学会独立思考,有了遇事处事的能力,有了自己独特的见解,然后成为不可复制、独一无二的自己。
人生若非要比较的话,之所以会越来越不同,就在于个人的选择和遇事的心态,他们选择一条路走,有些人会很快获得成功,收获名利和财富,成功的人里,会有人在未来的日子里再接再厉,再创辉煌,也会有人,被一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变得骄奢狂傲,走上人生的下坡路。
有人成功,就会有人失败,尝尽人生苦果,失败的人里,有人从此一蹶不振,沉迷幻想,活成一滩烂泥,也有人会沉下心来总结失败的原因,继续挑战,越挫越勇,直到成功为止。
之所以有‘命运平均’说,就是任何事永远会有两个选项,有两种结果,这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经历的人才会懂。
我们之所以觉得这些人可怜,是站在我们的角度去看他们的人生,总会觉得惋惜。他们的人生再短,那也是人生,依然有一半苦一半甜,有生有死,我们在可怜他们这事,其实他们并不知道,但他们突然死亡或者生病的事,会影响我们的观感,引出各种思考。
比如:强占他人的身体,真的能续写自己的人生么?正常的人生从出生开始,以死亡结束,你的姐妹们,包括你,作为人类存活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这是你们需要接受的事实。
寄魂失败的灵魂消散于空,寄魂成功的灵魂被约束在陌生的躯壳里,这样的消亡和存在,是喜是悲,是缺憾还是圆满,最终的结果,真的是你们想要的么?”
叶月没管住嘴,越说越多,越扯越复杂,最后好不容易绕回正题上,虽然有些牵强,但该表达的意思,已经十分明确了。
“你说了好长好长一段话,也是让我们做选择么?如你所说,我们已经在人生之外,不需要再思考,也不用做选择,因为那些对我们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所以属于人类的感情,我们也不需要去懂,不论悲喜。”
什么叫言多必失,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叶月都想抽自己大耳光了,说了一大堆废话,反而把自己的路给堵死了,这血姑娘也不简单嘛,竟然能从听过就忘的长篇大论里,找出矛盾点来反驳她。
“你们的生命以悲惨的方式,戛然而止,你们的父母朋友用一生来铭记你们,哪怕到现在,仍有人记得你们……你们在世间真正的存在过,也到了该告别的时候,我之前问过笙公子的,我想送你们回家,既然魂体都存在,那么轮回转世也必然存在,忘掉过去的痛苦,去迎接新的人生吧!”叶月此时像个传教士,努力把跑偏的话题,掰扯回来。
“她们能新生,我不可以的。”
毕竟她是死气所化,叶月了然的点头。
“那你就陪着笙公子吧,不管是谁,到头来,都是需要陪伴的。”
“可我不借外物,不能离岛的。”
“没事,问题总会得到解决的,我会跟笙公子一起想办法。”像她修魔一样,只要解决储魔的问题,就已成功大半。
“那些被关在医院的小姐妹,也能放出来么?”
“呃,这个急不来,对了,原身的魂体,还能找回来么?”已经死去的,尸体都火化了,肯定是没救了。
“找不回来了,她们的魂体跟你的不一样,所以回不来了。”
若有必要的话,这事还得交由芹姐去办,将这些人的生平整理出来,让那几个小姑娘记熟,先得了自由,再去适应新时代的生活吧,非原装的魂体,与身体的契合度肯定差了些,也不知未来会有怎样的影响。
木已成舟,既然她们以这种方式获得新生了,那就好好活下去吧,也不好去追究谁对谁错,因为离去的留下的,都是可怜人。
“我…我肚子痛!”血姑娘捂着肚子,皱着眉头。
“是不是一路上吃得太杂了,要拉肚子了?前面拐角有公厕,我领你过去。”
食五谷杂粮,有些事就不可避免,可现在是该进男厕还是女厕呢?
“这里好臭!”血姑娘一手捂肚子,一手捂口鼻。
“这里也确实香不起来,反正现在没人,你随便进吧,里面应该有厕纸,没有的话,我回家给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