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问了湘原王府出门置办蔬果的婆子,安姨娘真的回了安国公府,说是夫人身体不适,回府侍疾了。”
这位小姐就是虹琴,她听了紫山的话沉思半响道:“记得母亲和安国公夫人也有几分交情,往年母亲还带我为夫人的生辰庆贺,夫人说了我到了京都要找她说说话……紫山,我们去找母亲。”
他们快要回山庄了,她没有多少时间。
出了院子,虹琴带着紫山走向母亲的正房,见门外没有一个婆子她还觉得有些奇怪,等接近了才听到里面传出争吵的声音。
虽然已经特意压低了,可她还是听清了些。
“就知道贵妃、贵妃!无知蠢妇,你知道些什么!”
虹琴一惊,这是父亲的声音。父亲对母亲虽说不上太好,可也从没有说过重话,在那些姨娘面前也知道给母亲留脸面,如今是怎么了?
紫山紧张的抓住小姐,她指了指门外,这分明是听不得的!
虹琴不管,她作了噤声的手势,走上几步,就听到母亲压低的抽泣声,“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当然想她能享ì……”
&nbsbsbì!我们山庄送入宫中受罪的人难道还不够!现在既然避了过去也不要想太多,我改日就找时间奏请了圣上指婚……总好过进宫!”
虹琴扯紧了手中的帕子,指婚?
刘氏激动起来:“琴儿怎么可以随便就指婚了……她是要进宫的人!”
“啪!”
明南风甩了发妻一巴掌,他气得眼睛瞪圆,手指警戒的指着她:“还知不知道什么是妻为夫纲!敢这样跟我说话?这件事我说了算,你敢插手试试?”
刘氏哭得撕心裂肺:“我死了算了!我没有儿子在你面前连句话都不能说了?你当初说过什么的?只要有儿子养在我名下就不会……你现在就这样对我?”
明南风被她吵得心烦,“整天就知道进宫!他日战起难道也要琴儿死在里面?你再多说一句就回娘家去,省的看着碍眼!”
刘氏哭得更呼天抢地了。
虹琴不敢再听下去,她拉着紫山轻手轻脚出了正院,脚步匆匆回了院子,不敢让任何一个人看见了。
回了院子她才软坐在亭子长椅上,紫山哆嗦着手帮小姐擦着冷汗,虹琴突然一把抓住紫山的手吗,紫山吓了一跳,“小姐?”
“今天听到的话一个字也不许说出去,你应该知道的。”紫山是自小服侍在她身边的,她能信得过,就是怕她不知轻重。
“小姐,奴婢不会说的。”紫山举着手发了毒誓。
虹琴才放开了她,她仔细回想父亲说的话,“……也好过进宫!”“他日站起……”
虹琴想起自己病重的那段时间,紫山说:夫人说了山庄不能出现一颗花生,可是老爷仍是让厨房买了花生做了花生米下酒,奴婢才有机huì……
虹琴出了一身的冷汗,父亲,他到底是怎样想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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