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路滑,爷爷,我没事,热水敷过舒服多了!”李隐抿抿唇,听着李爷爷絮叨,有些头疼又有些温暖。
“算了,爷爷说不过你,要是明天不好转,就不许不听话!”李爷爷心知孩子的倔强,妥协的退了一步,“今天在村里转悠找到恩人的家人了吗?”
李隐手一顿,“没有,或许不再这里!”
“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话替恩人带到。”
“爷爷别想了,等我好了再去四处打听打听。”李隐劝慰着,话音刚落,就听门外有人喊道:“有人吗?”
李隐腾的站起身,忍着肋骨的抽痛,稳了下来,“爷爷,我去看看。”说着,面上不变,身板却挺直,脚步也快了起来。
武夏至见屋里有动静,刚要再次喊两声,里面的人便出来把他的嘴捂上了。
“别出声,那边说!”李隐不想让李爷爷知道他和人打架,白白担心,忍着浑身的痛强行把武夏至拉到远处。
“你没事吧?”武夏至剥下他的手,圆眸看着这个比他还要瘦弱的少年,那脸上的青淤在月色下越发的狰狞,眼眶微肿,怕是伤的不轻。
“你有事?”李隐不冷不热的反问。
“我是给你送药的,这瓶药是我小妹特别调配的,涂抹上对治疗伤口和血肿有奇效,但是断骨一类的没什么把握,你拿去用吧!”武夏至见他不愿多说,把手里的竹罐递了过去。
李隐不动,武夏至只能把竹罐塞进他怀中。
看着突然抬起脸眸光阴沉沉的李隐,武夏至有些不知所措,“子境哥平时不是那样,你别在意!”说完这话,李隐的目光更沉了,武夏至直觉对方心情转变的越发差了,赶紧转移话题,“要是伤势不好就到芦苇荡那边找我,我是武夏至,到时我送你去镇上看病。”
半响,李隐仍是未开口,武夏至吁口气,真是没见过这么难以接触的人,有些泄气的挥挥手,“那我回了,有事记得找我!”
待武夏至爬过小土坡,李隐才缓慢的转身往家走去,在路过门口的捕鼠器时,停下脚步,从里面捏出一只饿的奄奄一息的野鼠,来到房后背人处,捡了颗尖利的石子刺破野鼠的脊背。野鼠立刻发出刺耳的尖叫,挣扎不停。
李隐踩着它的尾巴,把竹罐里的药水往它伤处滴了两滴,伤口止血果然见好。他想了想,一手掐住野鼠的嘴阻止它乱叫,一手快速的掰断了野鼠的腿,任由野鼠疼的抽搐,往它那断腿处又滴了几滴药水。
片刻,李隐摸了摸,骨折的地方并没有好,但是几乎昏厥的田鼠却慢慢的清醒有了精神。
把野鼠重新丢进捕鼠器里,李隐这才放心的又给自己身上脸上涂了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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