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还有就是,这个时候走,要怎么跟裘晋康夫妇说?
总不能用元令玺工事的借口吧,他们才刚刚陪元令玺“出差”回同样的借口,肯定被怀疑的。
两人仔细地询问了医生,确定晚几天没什么问题之后,才放下心来,安排年后把言欢送过去治疗
过完年言欢就开学了,到时候不用找借口搪塞两个老人,只要到学校请个假就行。
就是交通,还是一个大问题。
年后大家返回工作岗位,又是一波高峰,他们这种临时出行的,根本就不可能订到票,更何况他们想让言欢不那么辛苦,搭飞机过去,票就更难弄了。
“实在不行,就开车去吧。”裘蝶道,虽然辛苦,但总比一直卡着强。
过完年,言欢的身体应该比现在好一些了,十几个小时,只要他们注意点,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先别急,我打个电话问问湛珩,他年后回市,应该有办法弄到票。”原本几张票这种小事,根本不必这么麻烦,以元令玺的面子,随便打几个电话就能弄到了,实在不行找上官家帮忙也可以。但元冼锋对他长期不归,俨然已经忘了自己身份的行为非常不满,下了禁令,所以现在没人敢卖元令玺面子。
哪怕是上官家,元冼锋是总统,不看僧面看佛面,多少要给他点薄面。
种种的因素,导致了他们现在这种境况。
“湛”这个姓让裘蝶的神经跳了下,心底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和湛千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