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愿她对他拳脚相向或者怒骂他，他也不愿意看到她这么平静的面对自己。
她的平静对他而言，更像是对他的放弃。
忽然，齐少泽的容颜闯进了他的脑中，他的呼吸不畅起来。
桃荷杯决赛当天，他看到顾倾城和齐少泽两人进了休息间许久没出来，他嫉妒的发疯。
现在他又发生李小姐这件事，她又拿出协议一事，他知道她终于可以有正大光明的理由和齐少泽在一起了。
齐少泽是他的梦魇，她和齐少泽要复合了吗？
顾倾城最烦霍司乘沉默，他现在沉默对于来说也是一种默认。
她什么话也没有说，走到他的轮椅后推着就走。
车库内，顾倾城拿着手机准备导航去机场的路，只是她导航的时候愣了一下。
“直升机。”她看向霍司乘，“直升机快点，我开车去机场要三个小时太久了。”
霍司乘伸手想去握住顾倾城的手，只是他的手伸向她的时候似想到了些什么，又慢慢垂了下来。
他声音低哑问顾倾城，“我不去法国是不是不可以？”
顾倾城回答的毫不犹豫，“是。”
霍司乘：“为什么？”
顾倾城意有所指：“你知道为什么。”
霍司乘：“我说过李小姐怀的不是我的孩子。”
顾倾城当即对霍司乘发出灵魂三问：“你怎么知道李小姐怀的不是你的孩子？既然李小姐怀的不是你的孩子，她是没朋友没父母吗？为什么她谁都不找，在得知你已婚情况下偏偏只找你？”
霍司乘面对顾倾城的疑问，神情复杂，嘴角一动，终是没说出一句话。
顾倾城面对霍司乘的沉默，她连烦他都没了情绪。
“直升机在哪里？”她声音锐利问霍司乘，“不要让我问你第二遍！”
霍司乘：“左手边一直往前走。”
顾倾城转身就走，“霍司乘，你跟着我。”
霍司乘钝刀绞心。
顾倾城已经不叫他老公，又开始叫他全名。
她每一次叫他全名，他都感觉自己做错了事情，不止感到骨子里发憷，心里满是惶恐。
陌生，她叫他全名的陌生感，让他不喜欢又无计可施。
直升机上顾倾城看着霓虹灯闪的江城，她心力交瘁的甚至想从这里跳下去，或许只有死了自己才能不会这么痛苦。
可对于死过一次的她来说，这也只是她想一想罢了。
因为她不会死，也不可能死，至少顾天豪和顾梅楚荷他们还没死，她绝不能死！
杀母之仇。
杀她之仇。
她必定要报仇雪恨！
私人飞机前，顾倾城催促不下车的霍司乘：“下车。”
霍司乘看着顾倾城绝美冰冷的面容，他问她：“我一定要去法国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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