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八年之前,一直相互联系相互制约的九域,发生了一场让所有人都刻骨铭心的战争。
风岩之战!
这场令人难以想象的战争,竟是由暗岩域向赤风沙域主动发起的。
暗岩域在九域中是地域最小环境最为恶劣的,因为矿业发达得以生存,这也让暗岩域的人和士兵都有很强的能力和智慧,因此能在九域中站稳脚跟。
但赤风沙域却是土地最为广阔的一片,大漠里好战通文的第一域,执政者那皇族军部政部的独特制度更是让这一大域坚不可摧。
暗岩域发动战争的那一刻,震撼了其余六域,没有哪个域做出反应,都在忙着确认各自得到的情报是否属实。
这等事情,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
然而在各国刚刚不得不相信此事,准备出兵调和,好让赤风沙域不至于因此将暗岩域赶尽杀绝之时,另一个更为可怕的情报,却让六域都为事态的发展而骚动起来!
就在这短到就算是赤风沙域也只够攻城拔塞夺取边境之时,暗岩域,竟然已经打到了赤风沙域的中心——尽雁城!
而且在六域执政者才开始相商此事之时,将尽雁城最后一道防线突破!
接着就发生了让六域都开始恐慌的,那场震惊当世的屠杀!
赤风沙域一整个域被杀的血流成河,被屠戮的赤风沙域之人,尸体到处堆放任其腐烂,哭喊惨叫声甚至让其他域靠近大漠的边民都迁离住家!
而民间更是谣言不断,有人说暗岩域得妖魔之力,也有人说是鬼怪作祟,绝异天宫对此都不得不重视,暗岩域因为环境艰苦,是仅有的绝异天宫没有势力分布的域。
绝异天宫调查后,判定此事,也许就与那传说中存在于未可知之地的异族有关!
也是在此战之后,绝异天宫第三宫成立,扩大了对异族的调查力度。
一场与赤风沙域有关的复仇行动,在各域一发不可收拾,可进入暗岩域有犯暗岩域执政者的人,却一个都没能回来。
六域都感受到强烈的不安,因此迅速结盟,但在摸清底细之前,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这底细一查,便是查了八年...
......
余桐端着木碗,猛地喝了一大口,看了一眼眉头紧皱,还在震惊中没有回过神的敬岚,笑道:“现在你知道,你那朋友,简简单单一句调查赤风沙域的真相,究竟是多遥不可及了吧...”
敬岚吐了一口气,目光微沉,问道:“那步大哥呢?他难道也和赤风沙域有什么关系?”
余桐将木碗中的酒添满,一双桃花眼里带了一丝戏谑:“在我记得的范围里,我们很早就分开,各行各道,直到四年前我和百事通在浩海域再见到他,百事通一眼就被他迷得神魂颠倒,死缠烂打把他拖进了行路人。”
说道这里,余桐顿了顿,目光变得沉静:“从小他便是这样的性子,整日像风一样不定的人,但那次见到他之后,我隐隐感觉这股风,似乎不知不觉在吹向那片灭亡的赤风沙域,我也跟着他做了诸多调查。”
“他不喜欢告诉别人他的思绪,因此直至今日,我所知的仍旧少之又少,只知道竹子那一年也在赤风沙域,但很多年都幽闭不出,对当时发生了什么毫不知情,所幸在屠杀之前,被袁姑娘发现,带离了赤风沙域。”
“这些年的调查里,我大约知晓,他在赤风沙域输了一场赌,却至今也不清楚,他到底为什么而赌,又赌的什么...”
“清木域的酒,他最为惦念,也许这酒中,自有其意吧...”
语罢,余桐将满满一碗酒一口气饮尽,敲了敲敬岚的碗:“你也试试?”
敬岚默默盯了碗里的酒一阵,才有些尴尬开口:“我...我师父从来不让我喝酒,喝酒必会误事。”
“哈?不是吧?”余桐忍不住大笑起来:“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长那么大没喝过酒,你这男人当得,可真失败。”
敬岚眉头一抽,分外无言地又看了一眼酒,有些迟疑才端起,尝试性喝了一口。
不料,敬岚刚欲把碗放下,就被余桐狠狠抬了一下碗,酒猛地灌进了口中,敬岚只得慌忙咽下,被呛得直咳嗽。
好不容易缓了过来,敬岚顿时把碗往桌上一放:“你...”
“怎么样?”不带敬岚说话,余桐便玩味一笑:“味道不错吧?”
敬岚顿了顿,立刻摆手:“你少给我扯淡!”
余桐大笑,又东拉西扯说了几句,没有多留便是离开。
夜已经深了,喝了些酒,敬岚也是犯起困意,抛开那些困惑,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模糊间,眼前又是漫漫的灰雾...
雾里,蓝衣女孩的脸异常模糊,五官都完全难以看清。
敬岚看到她站在自己面前,敬岚想说话,但仿佛被雾气死死扼住咽喉,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女孩似乎在看着他,女孩说:“你相信命吗?”
敬岚无法开口,只能摇头,然而,在接下来的刹那间,女孩的身影竟骤然消失,出现在了很远的地方,声音变得极其扭曲而诡异:“如果你还不相信命,就还有机会,远远离开。”
敬岚抬步想追上去,却觉得雾气像水一样,让他无论如何都迈不动步子!
眼中模糊的蓝色愈来愈远,最终消失在灰雾里,敬岚觉得有什么东西,被她带走了...
胸口突然像被灰色雾气生生撕裂开一样,疼得敬岚猛然睁开双眼。
慌乱的捂住胸口,敬岚头上冷汗直流,发现自己浑身竟然都在不自觉地颤抖着!
敬岚不自觉紧紧抓住了衣袖,那种心悸的感觉,是他有生以来,从未感受过的...
他觉得这个梦,这个梦...
敬岚狠狠咬牙,无论如何,他都无法让自己解释这个梦,第二次出现的理由...
可是这个人究竟是谁?
那身蓝色的衣袍,为什么总觉得有些眼熟,可是梦境实在太模糊,他无法看清,也没有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