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离开会场,沈日秋就来到一家小旅馆,住了下来,他带的钱比较多,但他不知道此次出门要多久才行,今天只是将自己的思路放飞了一次,明确了一下方向而已,接下来的事情会很多,但也只能一件一件地来。
拿出地图挂好,又开始了他就永无休止的修练。
第二天,在耶路撒冷东面近郊,有一个平房的门口挂了一个牌子:地球居委会耶路撒冷联络点,用几种文字表达,进门是一个厅,厅里摆着几把椅子和一张吃饭用的桌子,里面是一间卧室和卫生间,没有厨房。最奇特的是房子的墙上贴满了地图。
房间里就一个人生活,除了购置食物和在房子周围跑步外,长期就是一个人对着地图观看,不时在写一些字条儿。
记录下他那临时闪现的灵光。他当然是沈日秋。
他现在无一兵一卒,不准杀人,不准打仗,不准做官,他只能做一个普通百姓,可是他的目标又是如此宏大,如此艰巨,有时自己感觉就象挑战全世界,无限渺小,有时又心潮澎湃,仿佛世界只是一个小小的乒乓球一样,这是所有修练的人都有的感觉,但更多的时候,思想碰到约法三章,就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勇气与精神顿时萎缩了下来。
他静静在修练,好象等待着什么一样,可是没有一个人进入那个房间,不知道是世界忘记了他,还是他忘记了世界。
北京公安部大楼,一间宽大的办公室,坐着一个威武的警察,肩头一排星星说明他的级别很高。
一个警察拿着资料进来,说:“李部长,这是国安的同志获得的最近资料,里面出现有多年前被沙漠行动干掉的嫌疑人,你看这是照片”然后将一个档案袋交给李部长。
李部长优美地打开档案袋,就象在启一瓶高级酒一样,照片没落了出来,一叠照片掉在桌子上,拿起一张随意一看,这人烧成灰他也认识,沈日秋!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曾经发誓要除掉这个仇人,自己身居高位,扈从无数,无数人讨好他,可是一不留神,他的儿子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瘪三,踢绝了后,他的儿子从此在人前抬不起头来,本来与查家通婚的愿望,终成泡影。
稳了稳心神说:“看来当初沙漠行动计划失败了,当事成员需要进行严肃处理,这是第一点,第二点将此人列入我们的猎狐行动,配合国际刑警组织将其抓捕归案。”
“是”
李刚站了起来,走到窗子前,向前看希望能看到沈日秋现在的影子,心道,好狡猾的狐狸,公安部的猎狐行动能否成功呢?就算成功了又能如何呢?这个敢金蝉脱壳的家伙真的那么好对付吗?不行,得加码!
来到办公桌前,拿起一部红色电话,说:“给我接国安部赵部长”
“喂赵部长吗,我是李刚啊,好久没有一起坐一会,不利于工作沟通啊,以前都是一个部门,一起的战友,今天我请客,顺便商量下工作,好,不见不散。”
李刚这下更有把握了。
耶路撒冷东郊,一辆汽车快速度飞驰,停在一个平房前面,从车里下来一个穿着风衣的人,起到门口,前那块门牌拿了下来,门是开着的,反骑着椅子上坐着一个人,对着墙,灯光清晰的反应出人与椅子的剪影。
风衣将牌子往桌子上一放,从怀中取出一张照片,对着椅子上的人看了看说:“沈日秋是吗?”
沈日秋说:“把牌子给我挂回去,他们是让你来取我的命,不是来收这块牌子的。”
风衣说:“一个死人要牌子干什么?”
沈日秋说:“人都会死,这块牌子是全人类的希望,更是我的愿望,你收了我的命,但你不能收了我的希望。”
风衣从怀中掏出枪说:“我代表中国人民宣布判处通缉犯、叛国者沈日秋死刑,立即执行。你有什么要说的?”
沈日秋说:“把牌子挂回去,你没有权力判这块牌子的死刑。”
风衣说:“什么破牌子你这么看重”。风衣将牌子对着光线一看:地球居委会耶路撒冷联络点。就笑了起来:“一个疯子啊!”
沈日秋说:“准确地说是:神经病加二逑”
“你不怕死,现在还穷开心?”
“民不畏死何必用死惧之。”
风衣说:“你不怕死为什么要做叛国者,进入我国安部门的处理名单”
沈日秋说:“你的上级不是教你不要问为什么吗?只管杀人就好。”
风衣嗯了一下:“你知道我们是如何训练的?”
沈日秋说:“看来你是个高级间谍,不是一般的杀手,只有高级间谍才允许有思想活动。”
风衣看着这个坐在椅子上的老头儿,也不急着杀了,没有人能在他的眼皮底下逃得了,他有这个自信,但他更想知道他面前的这个人是什么人,他的确是国安部门的高级间谍,这次命令居然上面命令他亲自处决这个胖老头,可见情况不同平常,但是资料里没有半点其他资料,坐了下来说:“客人来了,也不倒杯水喝,好象你知道我要来一样。”
沈日秋真的起身给风衣倒了一杯水,然后与风衣对坐着。
“我知道有很多人会来要我的命,你只不过是第一个来访者,你是高级间谍,应是数年前的一个案子的问题的追击。”
“还有谁要杀你?”
“基督教的人、伊斯兰的人、佛教的人,还有众多小宗教的人、各国总统、国王、首相、各部落的酋长,他们都会明理暗里来追杀我,间谍也好,雇佣军也好,警察也好、流氓也好,都会来执行他们的使命”
“你犯了什么样的案子,好象全世界都要来杀你一样。”
“差不多吧,好象我在与全世界作对一样,可是人类有其他出路吗?我只不过比你们早死几天而已。”
“没想到你居然是条大鱼啊,你到底犯了什么案子?”
“我犯的是牌子,不是案子,就是桌子上的那块牌子”
“一个疯子的绝作而已,谁会一定来找疯子算帐呢?你没事怎么写这块牌子。”
“人类的未来而已,我想给人类提供一个活法,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