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第二天,左立军就带着部队座上了高铁,平疆练兵,有多少人呢,中国海军共计27万人,其中北海舰队最强人数最多,东海舰队次之,南海人员较少,东海舰队共计8万人,分成三批,带了近3万人入疆。这里面人员成份就多了,一个海军陆战队旅的三分之一、上舰的的人员主要是些技术兵种,比如维修工,这一类就不少,还有文职之员,以前主要在办公楼里跑上跑下送文件,还有文艺兵,不管是什么兵种,在左黑子眼中,都是兵,他们将在血与火的考验下,迅速成长,在各自的岗位中成为其中的佼佼者。
从青岛到新疆乌鲁木齐2800公里,一天就到,这就是高铁的魅力所在,在以前无法象左黑子这样调兵的,当然有个缺陷,海军同志们没有带武器。
左立军给来迎接他们的武警部队的同志们说:“我带的这只部队是来平疆练兵的,中央给我们配发的陆战装备,我们只在仓库中领取少许,应对突发情况,其他的请你们帮我搞些斧子,我要上山砍些树枝,做棍子就行了”
武警司令还没有开口,金老就问:“你不要武器,反而搞些棍子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恐怖分子有多少猖獗吗?他们有刀,有枪,还有爆炸药,你不是想带部队送死吧。”
“金老你有所不知,我们在东海面临的是什么军队?那是武器装备优于我们的敌人,如果我在这里用优势装备打击暴恐份子,不管能否平疆,就是平定了暴恐,回到东海,我们的部队在面对优势装备的情况下,会怎么思考问题?那时他们唯一的希望将寄托在我们的装备超过敌人,而在先进武器方面的落后,对中国来说是长期的,我在这里要练的,不仅是一支铁军,而且是一支善于思想的军队,敢于思想的军队,让军魂溶到每个军人的血液中,才能敢于在最强大的敌人面前冲锋陷阵。”
“好,听你的。”
“左上校你需要哪些情报,中央命令,我知道的可以全部给你们。”
“不要,我们的武器要自己制作,我们的情报也要自己收集,海军与其他兵种不同,在广阔的太平洋上,我们没有根据地,全部都是美日盟军的,这是对我们极大的掣肘,上次东海之役的发生,我们提前就不知道,因此要练习我们收集情报的能力,这种能力同样应来自我们思想的进一步解放。”
“只是今天晚上,你能不能抽个时间给我们的部队做一个新疆局势情况简报”
“没问题,中央要求我们全力配合。”
“谢谢将军。”左立军再次敬礼。
晚上,左立军命令部队在市里购置了一些帐篷,命令部队在乌鲁木齐市郊自己搭,从市里购置了一些锅碗瓢盆,大米面粉,煤气灶具,各部队自己生火做饭。
武警司令依约前来介绍情况。
“新疆分为南疆北疆,以天山为界,北疆富,南疆贫,暴恐多发生在南疆,中央为了根治这些危害社会,破坏民族团结的势力,已经安排了大量内地企业进入南疆发展经济,新建了多所学校让更多的人了解现代社会,但是近年来,由于部分国家企图遏制中国发展,加强了对暴恐份子的支持,除资金、器材外,还有武器、训练、宣传等,被侵蚀的青年增加不少,他们内外勾结,屡屡发动暴恐袭击,给新疆人民带来了灾难,有部分还窜到东部、南部发动暴恐,企图制造全国性的动荡与不安。这些暴恐份子的特点是极其隐蔽,或独狼行动,或者三五成伙,四处作案。或者持刀砍人,人体炸弹、汽车炸弹,或者拿枪扫射,人民对他们恨之入骨。武警从侦察、抓捕的确震慑了部分势力抬头,效果有,但暴恐还是呈现愈演愈烈之势。”
大家一听情况如此严重,海军应当如何应对呢?
一个军官站起来问:“难道就没有根除他们的办法吗?”
武警司令说:“谁都想根除,可是对方隐匿在群众中间,平时看不出来,就是这么个情况。”
大家一看这兵如何练?这仗如何打?不远万里来到新疆,难道只能干看着,敌人在哪?敌人是谁?都不清楚如何作战。
大家将眼睛看向了左立军,因为他是始作俑者。
左立军站了起来说:“我也知道入疆平乱练兵有困难,也没有想到如此困难,但是我认为,越是困难,只要我们克服了,我们的进步就越大,目前我们碰到的是第一个难题,那就是要分清敌我,如何分呢?大家首先想到的自然是侦察,这是兵法上的动作,而这一点我相信武警的同志们已经做了,可以说应当比我们专业,可是依然不能彻底分清敌人是谁,说明敌人非常狡猾。”
“那么我们如何同这些狡猾的敌人斗争呢?我想有一点我们应当不会忘记中国革命的历史,那就是深入群众、联系群众、鼓动群众、依靠群众,在这里明面上的事由武警的同志们处理,我们这支部队,就是开展与敌人开始争夺群众,争取群众支持,用人民群众的力量将敌对份子清理出来,还新疆一个O乾坤。”
有些人开始点头,尤其是金老也微微点头,这个左黑子的确有些工作思路。
有个军官站了起来:“走村窜户做工作没有问题,那有没有什么办法,或者一套说词,来发动群众?”
左立军说:“没有,是现在没有,大家暂时也不要去想,如何做群众的工作,而是先应立足于调研,立足于调群众说心里话,这些东西做到了,后面如何依靠群众才有基础,才不会是我们凭空想象出来的。”
金老大惊,左黑子这家伙怎么有政治色彩,难道兵家与政治家真的相通吗?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左立军时儿回答,时儿深思,并没有扮演一个圣人模样。
会议结束了还有好多问题不好解决,但却解决了一件事,那就是工作方向问题,部队将在乌鲁木齐附近,分组进入牧民家中。可是部队大多不会少数民族语言,没法交流,地方能支持的翻译有限,只能有二百多组人,进行到老百姓家中,另外的人左立军只能安排去砍树枝,做棍子,还是联系是谁的树,还得付钱,就是这些锁事,一件一件地安排下去,真的不舍烦细。
第二天一早左立军就起来,今天他给自己的任务同样是到一个牧民家中进行拜访,结果跑上来一个人,对着左黑子就敬礼,来的居然是孔中校。
左立军哈哈大笑,老友相见分外亲热,拉着孔中校到帐篷中去聊天,结果孔中校说:“我是来向你报到来的,刚跑到青岛,你们来了新疆,我就追了过来,这是调令”从包中拿出一份调令。
左立军说:“你好好的仪仗队队长不干,还来想来抢我东海舰队的队长之职啊,你将中国军队的脸往哪搁。”
孔中校说:“我知道自己除了帅之外一无是处,我认为只在在战场上战胜敌人,那才是真正中国军队的脸面,自上次演习后,我就决心到海军来,现在海军大战在即,我想加入进来。”
“你可真有本事,说进海军就进海军,军队是你们家开的啊。别忘了,我们演习时也惹出了不少麻烦”
“你说的是击毁直升机事件,和打腿事件吧,我都摆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