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枪响?”
“将军,你已经被炸死了!”一个随队导演说。
左立军跑上指挥车,问随队导演:“前线的攻击可以终止了吗?”
导演说:“按导演部规则,你只炸掉了坦克部队的指挥部,坦克部队的行动,将由他们自主,不属于我们的裁决范围。”
也就是说,打掉了对手指挥部,并不是全歼坦克部队。
左立军一听,暗道了一声国骂,看着那不停闪烁的通讯器材和随军电脑,走过去拿起步话机大声喊了起来:“坦克部队指挥部已经被我干掉,我命令坦克部队立即停止所有行动,返回驻地,接受导演部裁决。”
前方坦克部队一下子就乱了,有些人开始查证,最后知道指挥部的确被端了,就放弃攻击,向驻地返回,接受裁决。
当然结果可想而知,真的被全歼了。
汽车队方面终于都回来了,其中有三个人已经冒过了红烟,属于阵亡。
仪仗队的这次胜利,与第一次完全不同,人们开始在庆幸自己,他们克服了巨大的困难,在多个无法选择的情况下,冒险迂回,冒死突击,无耻通电,才赢得了胜利,这是一场力量悬殊的较量。
孔中校感受到的是一种意志的力量,就这样胜了,一个个细微的机会被运用了起来,在迷茫中找到了一丝光明,这难道就是意志?
孔中校还在琢磨,那边左立军又说开了:“看看有没有人会开坦克?”
孔中校又忙起来了,分小组找会开坦克的人,结果大失所望,大家都会开车,但都不是坦克兵种出身,结果太让人失望,一个都没有。
左立军认为演习时间有限,如果一定要用坦克,等演习结束了,可能都还没学会,看来只得放弃,不过通讯指挥车会开的人就多,有3辆,这下就成了半摩托化部队了,可以提高运行速度,如是让侦察组先用,主要是希望能扩大侦察范围,以新地点为依据分三个方向进行大范围侦察。
效果马上就显示出来了,一个侦察组在10点方向,发现了导演部战场裁判室,另一个侦察组在12点方向发现一个小仓库,里面有散装的子弹,可能是以前演习时,有部分参演部队,带真弹入场,被收缴后集中存放的地方,左立军的眼睛突然一亮,要侦察组将真弹带回来。
孔中校忙问:“这是演习,要真弹干什么?你不会想对自己人开枪吧!”
左立军狠狠地说道:“你不知道,当时在东海,我们在演习,打的都是演习弹,只有打拖动靶的时候,才用真弹,结果被日军偷袭,我们反击时,在开始和中间很多时候打出去的都是演习弹,打中了飞机飞机不掉,拦截了导弹,导弹不炸,打到了潜艇、潜艇不沉,这就是演习弹给我们带来的灾难。现在演习场有真弹,为什么不取回来,难道让对手打我们?”
孔中校说:“反正你不能命令对自己的同志开枪”
左立军说:“到时候再说吧!”
他们这边还在纠结真弹的问题,侦察组报告又来了:“12点方向,发现在河汊附近,有人活动,看样子是海军陆战队”
孔中校说:“海军陆战队!那是能上天、入地、下海的猛人,这怎么打,就是开着坦克也不一定能对付,我们没有坦克,这下子完了。”
左立军说:“是不好办,但我们一定要找到克敌制胜的办法。走我们接真弹去”
如是带着部队与拉着真弹的侦察组汇合。
汇合非常顺利,大家看着真弹,心态很憋扭,只能看不能用。
左立军说:“这是演习,如果万不得已时,就打腿吧,伤了医一下,杀人是不行的”
孔中校想说打腿都不行,突然枪声大着,几个队员身上冒出了红烟,这表示阵亡了,只能就地蹲下,原来陆战队发现了侦察组,并跟着侦察组打到了左立军的部队,准备开始包转围,结果运动时被左立军的警戒队员发现,开枪示警,三个队员被对方准确命中,升起了红烟。
左立军大叫:“两军相逢勇者胜,上真弹,打腿部。”
说完带着部队,向警戒位置猛扑。
陆战队看着一队帅呆了步兵向他所在的位置,扑了过来,果断地下着命令,有冲锋、有掩护、有增援,的确得到了兵法要领,他带的兵可不是一般人,是海军陆战队!
左立军发现对手也向他们冲过来,大声音命令:“上真弹,向冲锋队腿部射击”
嘟嘟,几声枪响,仪仗队又有两名队员冒出了红烟,嘟嘟,两个陆战队员倒在地上,大声喊叫,痛苦不堪,可是他们身上没有冒红烟、但是冒出的是红血!陆战队员都愣住了,这是演习啊!对方用真弹射他们,这演习怎么打?
两兵相接,就这点距离,仪仗队员冲了过去,大声喊道:“我们用的是真家伙,不想缺胳膊少腿的就蹲下。”
“我抗议。这是演习,你们违反规则!”
左立军向前挥了挥手,仪仗队员们跑了过去,用枪逼住,对方。
然后来到陆战队指挥官面前,敬礼后说:“逼不得已,请将军原谅。”
将军想掏手枪对左立军来一下,结果被仪仗队员逼住。
将军那愤怒的眼光,射向左立军,恨不得变成激光,将左立军烧死,这家伙明明败了,居然敢对他的部队开真枪,无耻之极。
不仅是他认为左立军无耻,就是孔中校也这么看。但他得执行命令,三天,得执行左立军三天命令!
左立军站在那也感觉到一些不自在,因为我方,对方都认为他无耻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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