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认为在姑娘落难的时候,不离不弃地陪在她的身边,姑娘理应对你厚重一些的。可是你也别忘了,当时在徐州时,我和冬秀也是在场的,我们也是为姑娘四处奔波,陪着姑娘一起闯过来的。凭什么,你就觉得高我和冬秀一等呢?
至于薛山的事情。那就更简单了,那也不完全是姑娘的意思。那是因为在船上的时候,我们两人之间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回来后,姑娘才同意了薛家的提亲的。我虽然长相平平,也没有你聪明,但是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知道谨守本分。”言外之意,是你自作聪明,自以为是,断了多年的情分,落得了如今的下场。
青荷的声音平和轻柔,却句句戳中重点。紫衣不由得有些哑口无言。她的胸口不住地起伏着,嘴里喘着粗气。显然是被青荷的话气到了。但是转念一想,又不得不承认,青荷的话似乎有些道理。她不甘心地攥紧了拳头,紧咬着后牙槽,冷冷地说道:“她对你好,自然是怎么说都行了。可是,我却咽不下这口气,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的。”
“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能清醒一些呢?”青荷恨铁不成钢地低吼道,“来到江州后,你仔细想想你的所作所为,哪一件事是作为一个奴婢该做的事情?!远的不说,就说你为了争到去徐州的机会,竟然假传柳妈妈的话。到了徐州后,你没下了姑娘的枇杷膏,送去给了周家大少爷。
这也就罢了,你若是回来跟姑娘坦白说一声儿,姑娘也不会不原谅你的。可你偏偏觉得没有人比你聪明,愣是瞒下了这件事情。你这不是欺主,是什么?这也就罢了,可你偏偏要在正月初一那天装病,给姑娘添堵。身子好了之后,到姑娘身边伺候时,又是挑三拣四,处处与其他人作对。你觉得你这个样子,还适合留在姑娘身边伺候吗?”
“那她就不管不顾地找人,让我出嫁吗?”紫衣梗着脖子反驳道。
“你的年龄到了,姑娘让你嫁人有错吗?再说了,姑娘挑选的那些人,都是细细打听过的,哪里就是不管不顾的呢?”青荷紧皱着眉头反驳道,看着紫衣不知悔改的样子,突然有些意兴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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