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三张墨迹还未干的纸,交给新帝:“这是北疆那战的概况,这是进一步拓展云国、北疆商贸之事的计划,还有这是九州商贸一体化的设想。”
“第一份就这样了,赤水族余孽我已派人捉拿清理,预计年后便收拾得差不多了,第二份和第三份,等南溟从北疆回来,会跟您详细汇报一番,您有什么问题,直接问他即可。”
“我说完了。臣还病着,怕将病气过给皇上您,就不留您用膳了。”
一个字都还没说的皇上,就这样被风澹渊简单粗暴地送出了书房。
“不是,渊……宸王,我……朕除了北疆之事,还有其他的事要说呢。”新帝回过神来,又折进了书房,可风澹渊却站在门口,并没有再想回来的样子。
新帝郁闷了:“你就不能给我半个时辰?不单单是北疆,朝中之事,我也同你说一说啊。”
“朝中之事,皇上自行决策即可。”
“你现在还是摄政王!”
“哦,那你罢免了吧。”
新帝服了:“渊哥哥,你就不能像从前那样指点我吗?”
风澹渊铁石心肠:“不能了。”
新帝暗自握紧了拳头:“为何?”君臣之间一定要生隙吗?
风澹渊实坦白直言:“王妃快生了,我真没空。”
新帝愣在当场。屋外的树上落下一片黄叶,在地上翻滚了一圈,又翻滚了一圈。
新帝只觉得伤感了个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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