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年我开了一条线路,可将棕榈油运进云国。”
魏紫更纳闷了:“前两年?那时候你不是在西北一带吗?怎么知道南方的棕榈油?”
风澹渊愣了愣,长话短说短过了头。
“那时候我四处找寻去现代的办法,到过南疆,见当地百姓用一种树上的果子炼油。查了下手机上的资料,觉得这种油价格低廉量又大,若是能运进云国倒也不错。”
“你是运棕榈果,还是炼好后的棕榈油?”
“运棕榈果,在云国炼。”
“那如今这条线路还在用吗?”
“我离开时,线路一直是畅通的,但现在如何,我得与蔺军师确认。”
“线路是走海运、运河还陆路?你在地图上指一下。”
“线路和官道重合。走东南部与南部海运的朝廷船只折返时,经常能空一半,甚至全空,棕榈果顺路搭运,能大大减少一笔运输费用。”
……
魏紫问了一大通,风澹渊只有一个感受:还不如说来话长呢,他家王妃要是准备做一桩事,别说前因后果、大小细节,连祖宗十八代都能挖得一干二净!
他,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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