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现,秋言纳闷道。“这墓主冷酷无情也就算了,但要一群身残的人殉葬,那到了地下他如何被侍奉?”
“唯一能解释通的,就是这里的主子可能憎恨这些人!”此时西江就往墓道的深处走去,秋言抽出三美跟了上去,两个人走到一座巨大的铁缸面前。
秋言停下来走近铁缸察看,而西江似乎没有兴趣,径直绕了过去。
秋言拍了拍缸口,刚一探头,一股扑鼻的腥臭味迎面拂来,呛得秋言直干呕。缸口侧面浮雕着大量的铭文,秋言听闻先前西江所说的殉葬,那这应该就是祭器,缸足已经压入地下的青砖,缸中空空如也,但是缸的底部有一根突起的倒刺,却不知道何用。
秋言想仔细看看上面的铭文,有没有自己认识的字,忽然就听到西江惊呼了一声。
他转头一看,原来西江已经走到了墓道的尽头,他的探照灯照出了一座三阶棺床,上面有一只巨大的黑色雕花棺椁。
那棺椁几乎高到西江的胸口,黑得非常刺眼。棺椁表面似乎打过光上了清漆,亮得很不自然,上面的雕花浅但是非常鲜明,大约是大量的篆文字。而西江可能突然看到棺材,吓了一跳,正在朝后退。
这棺椁气势非凡,霸气十足,应该就是这里主子的棺椁了,不知道里面葬的是谁。
西江阅棺无数,不说罕见的黄花梨紫檀木,整块沉香木做的棺椁,都有幸见过一回,但是像这里这具黑棺椁,他却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的。他顿时好奇心起,绕过铁缸便走了过去。
秋言走到西江身后,他看得更加清楚,棺床用的是黄浆砖,垒成莲花圆盘形。棺床之后是一块照壁,上面写满了文字,估计是墓志,写的应该是墓主人生平,不过秋言扫了一眼后,就感觉后背发凉,注意力给那只黑色棺材吸引住了,同时他也知道了为什么西江会吓得后退。
因为这只巨大的黑棺上,竟然坐着一个人。
秋言的荧光棒照向棺材,看到那人的一瞬间,他几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头皮都麻了起来,自己也下意识地就往后退了回来,翻手把三美提在胸前。不是秋言胆子小,而是这情形实在惊悚。在这么隐秘的海墓之中,竟然有人坐在棺材的上面,突然看到,任谁也得抖几下。
这一吓的工夫,秋言也退到了西江的身边,他想必从来没在墓里出过事,吓得连脸色都变了,退得也急,一脚就踩到了西江的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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