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发生了什么事,哼!”阿婆身边的小三子藏怒宿怨地走上来,毫无预兆的起手朝秋言心口摧了一拳头,大声喊道。“这句话应该我们问你!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安雅到哪里去了?还有忻芮姐的尸体?你不是说彻夜守护吗?回答我啊!”
“对不起,是我的疏忽。”秋言自认理亏,声音充满歉意。“但是我也想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我真的想知道!自从我偶然告诉胡安雅她姐姐被打捞上来的时候,她腕间的白玉手镯是戴在左手上的,然后她就变得喜怒无常,行为皆是古怪,先是把我反锁在房间里,等我撬开门扉下楼找她的时候,还被人偷袭直晕,醒来就莫名其妙地躺在客房中。”
“什么!你说什么!”胡母和那阿婆异口同声,像听到极端骇人听闻的事情般,瞪大眸子恐慌地看向秋言。
胡母止住哭声,全身颤抖的问道。“你说忻芮的白玉手镯是戴在左手上,你真的没有看错?”
“当时胡安雅也这样问过我。”秋言大为好奇,将装饰品佩戴左右手,不都是随个人习惯吗?为何会引起他们这般惊讶。
“你听到没有?忻芮的手镯是戴在左手上,她是戴在左手上!”胡母癫狂的仰天大笑,一向逆来顺受的她缓缓走到木棋跟前,张牙舞爪的抓住他的手臂。“我女儿死的好惨!我想大家都知道我们胡家的女人,什么时候才会把祖传的手镯换边佩戴,是有身孕的时候!她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骨肉!”
木棋恼羞成怒,奋力的推开她,用手拉了拉被弄乱的衣衫轻蔑道。“那又怎样,那个贱货前几天来向我摊牌。没想到她心理承受能力这般脆弱,我只是甩了她而已,还好心给她一笔钱让她去省城医院,结果她居然跳河自尽了。哼,也不想想,像她那种女人我身边有多少,还妄想要我负责任,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王八蛋,你不得好死!”胡母面目狰狞发疯一般发出嘶吼向这边冲来,一把抓住木棋的脖颈,眸中赤红鼓足劲力掐捏着。
几乎同时,木棋身旁的几名青年错拥而上,将她拉离开来拳打脚踢。一时间,嘶嚎颇起在错拥的厅堂里竟无人敢上前制止。
“住手。”几名青年还要上前,忽然却从背后听到声响,脚步顿了一下,看了一眼那男子,随即收起拳脚站在侧旁。跟木棋同来的男人缓步走到胡母寸许蹲下身,自怀中掏出纸巾递于其前。“伯母,这件事是意外,请你节哀。”
“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忻芮做鬼也会来找你,她一定会来索你的命!”胡母哀伤地哭着,眼泪如珍珠般滑落,落在她带血的唇角,嘴里犹自喃喃。过了片刻儿,她像完全感觉不到痛苦般,脸上也没有悲伤的感觉,突然嗖笑起来,乱蓬的发髻无风飘动,沾满血迹的唇角竟然透出一丝妖异,看的在场的人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你还不滚?”秋言从地上扶起胡母,细心地用纸巾将她唇间的血色擦拭干净,然后冷声对木棋喝道。
“你这个兔崽子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秋言抿起嘴角,天真的笑了起来。“对不起,我不善于和畜生讲话,我相信你也知道这个旅店是禁止狗进入的,麻烦你自觉一点,带着你的狗腿一起出去,不然的话不要怪我不客气。”
恐怕从小就未有人敢于他这般说话,木棋气的眼睛翻白,偏偏又什么话也说不出。“兔崽子,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对我不客气!”话罢,先前几名青年则一拥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