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夜知倾迅速将信看完,然后顺手把那封信抬到了烛火之上。
一边看那信纸被烧的发黄以至卷曲,一边问道,“你们来的比我想象中的要晚,看来我派去的人,已经死了。”
夜辰桓的那两个亲信一直跪在地上,其中一个恭敬的开口道,“七爷并未收到过二王爷您的口信,且路上有人设伏,我们兄弟三人一同出行,如今也只有属下二人尚能安全抵达宿州。”
夜知倾点了点头,朝他们伸出了手,问道,“东西呢?”
“在这里。”一直在说话的那人答着,撸起了自己左手的衣袖。只见他左手小臂上缠着绷带,鲜红的血液渗过层层纱布将最上面的那层染成淡淡粉色。
夜知倾问东西在哪里,这人却是撸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受伤的胳膊,屋子里的人着实不解,尤其是夜韶华,瞪大了眼睛瞄着,他都要急死了,却不知道这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瞄着瞄着,他惊呆了。
只见那人扯开了绷带,又拔出了随身携带的匕首,就这么丝毫不带犹豫的把刀插进了自己的小臂,在原本就血淋淋的伤口上又划拉了一刀,随即,他居然从自己的血肉里,咬牙拽出了一小块东西。
看到这活生生肉中取物这一幕,白雨桐是抑制不住的头皮发麻,手里的信纸几乎都要被她攥破。残酷,太残酷了,她扭头,本能的去看夜笙箫,而他的大手恰在此刻伸出,默默的挡在了她的眼前。
那人是条汉子,额头早已冷汗直流,却也是一声不哼,他将那物取出,另外一人忙从袖中抽出一块白布,小心的把那带血的物什接了过来,用双手托着,呈给了夜知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