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没一会儿他就走了进来,又捡了白雨桐手上最后一个,她自己绣的、做工较粗糙的、上面有一个夜字的香囊,缓步走到了夜知倾身边。
老成的交代着,“二哥身上也要佩戴啊,这样才保险嘛。虽然嫂嫂的手艺着实很差,但是里面的药材都是货真价实的呢。”他说着,把香囊系在了夜知倾的腰间。
白雨桐盯着他的一言一行,张口,却欲言又止。她特意做的香囊,送给小二十也就罢了,挂在夜知倾身上总觉得有些。罢了罢了,非常时期,自己想的未免太多了些。
夜韶华站的有些累了,又坐回了床上,他瞧见一旁的嫂嫂那个模样,忍不住说了句,“嫂嫂可是答应了我的。”
白雨桐一恍神,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说的,是那日请求自己以后对夜知倾多加上心的事情。
她点了点头,仔仔细细的把他看了又看。
被她看的有些久了,夜韶华嘟了嘟嘴,虚弱的埋怨着,“我看你们俩都不是合格的哥哥嫂嫂,哪有来看望病人却什么也不交代,就盯着我看,什么也不说,让我一个人说的。我一个病人,说的嘴巴都快要干了。”
白雨桐又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都说了是来看望病人的,说了是看嘛,看着就好啦。”她说着,握着夜韶华的双肩,稍稍转了一个方向,“坐过去一点,我给你梳梳头发,你看你,都多少天没梳头了,像什么样子。”
说完,她从腰间拿出一把小梳子,一点点的帮他梳理着头发。
夜韶华咬着指关节,忍住了哭泣,抽噎着问夜知倾,“哥,母亲她知道了吗?”
夜知倾也累了,身心俱疲,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目光随着白雨桐手的移动而移动,艰难的发声,“嗯,舅舅已经派人回去禀报了。可能还在路上。”
夜韶华不停的咬着自己的指甲,张了张嘴,最终只道,“哥,你要好好照顾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