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白雨桐拉着夜笙箫,快速的走回了马边。
他都那样了,还惦记着白雨桐的脚,支支吾吾的催着让她赶快上马。
白雨桐磨蹭着没上去,她上马去了,他咋办?
果然,这个问题难到了他,他捂着自己的小帐篷,憋着嘴,“不方便,不能上。他们……看了他们,这里就……”
“嘘”白雨桐赶紧伸出食指贴在了夜笙箫的两片薄唇上,“不要说了,不要再想他们了。”
他虽然嗯了声,保证不再想,但是这次连耳朵都红透了,白雨桐再往下一看,果不其然,小帐篷又高了些。
她不禁感到担忧,他不是别的正常的男人。平常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到了他这个年龄,家里早就会送几个通房丫头过去,每天的起居也有那些个丫头照顾着,若是遇到了这样的情况,报备了家里上头的人,就可以主动伺候了。
但是他不懂这些,完全不知道如何纾解,她现在是可以不管,再多几次,他可能会自己释放出来。
可是,她不忍心他这么难受,这样被蒙在鼓里,默默的承受。
她牵着马,又快步的走远了些,找到了一颗树,白雨桐把马栓好,按着他的肩膀,吩咐他坐了下去。
夜笙箫这样来来回回的重启了好几次,也重复学了很多遍规矩,他坐下的时候从来都是并着腿的。
白雨桐望着他这紧张局促的样子,不禁笑了,骂了声呆子。
夜笙箫更委屈了,反驳着,“不是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