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这是一个让人抗拒的图案,但不看又怕错过了什么。
图案很大,俨然占据黑色大地半壁江山,非得十里开外不能尽收眼底;图案上,纵横交错、密密麻麻的线路让人抓狂;还四散着红点,看似标记、很重要的样子,但多到一定程度后就泯然众人。
此外,再无其他。
燃烧字符在空中逗留超过六十秒,对于以往稍纵即逝的它的同伴来说已是“寿星”,但倘若用来浏览这变态大的信息量明显不够,何况,这还是“博闻强识”项。
燃烧字符消失,四周重回黑暗,然后一片死寂。或许是还留在无力的迷惘与惆怅中吧。莹儿暗道。她出身商业世家,家族里经营可以销售的一切商品,从此她的记忆能力超乎常人,还留有过目不忘的小名,但就是这样,她这所谓记忆天才不得不跪,安安静静记忆完全未可知,但事出突然,似乎还事关重大,种种原因让她不得不铩羽而归--简单说,她什么也没记住。
她既轻松又不轻松: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同予者应该大有人在--但这又不是调侃我只知道一样事情就是我一无所知的时候啊!
良久过后,莹儿认为是时候收卷了,宝贵的时间可不能让一群南郭先生给消磨去。
“你们记住多少?”
“我不擅长记忆。”林海丽很坦诚,林海锐在她的手心上涂鸦,再无然后。
“我只记住大概,”万潮峰迟疑小会改口,“算我忘记好了,一知半解很危险。”
“我记不清。”月望直摇头,月悦亦然。接连几个都失败收场,慕容婉儿马上安慰:“没事,这记忆量过于庞大,记不住很正常。”
“我记得大概!”名侦洋洋得意,“不过此大概非彼大概,我的这个大概是大概不会出错。”
“看来咱俩可以相互交流验证。”字里行间虞志南的自信较名侦不遑多让,这本是开心,但其中隐患又让人担忧,天知道,一个和尚有水喝,两个和尚没水喝,如果两人各执一词,到时候该相信谁?以后的事情以后才知,但可以想象,那时肯定是一个令人窒息的修罗场。
“我全记住了。”何梅洋轻描淡写道,貌似对他来说这是再正常不过。
“牛皮可以吹,但吹破就没意思了。”
“梅洋,兹事体大,可不能开玩笑。”
“每一个角落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不相信你可以考我。”
此话一出虞志南和名侦都落得一个哑口无言。表层的众所周知,深层的自己也是迷糊,不足为训的二人如何敢轻易出题,唯恐怡笑方家。
“我的记忆能力只体现在图像上。你们不知道,比这难得多我都记忆过。故乡的冬天很冷,水都结冰了。空闲的时候我就用锤子往冰面使劲敲打,它的裂纹就是我记忆的对象。”
“你小时候还真够无聊。”
“在追求梦想的道路上所有的举措都意义深远!我一直幻想有一天一张藏宝图从我眼前掠过,如果我记不住那岂不与发家致富失之交臂?为不让自己遗憾,我只能严格要求自己,对任何图像都要一目十行,还清晰存档三年以上!”
“……”
“你的决心我们已经万分理解。”
“嗯,神关闭了门就会打开那扇窗果然正确。”
“云风呢?云风你记得怎么样?”
“我没记。”
“是感觉区区图案没有被记的价值吗?”
“不是不是!刚开始我也记忆,但记住后面忘了前面,越往后越乱,所以干脆放弃,不记了……对了,大师呢?大师记得怎么样?”
“利西南不利东北,你认为我犯的着去记吗?”
“走南闯北遇过这么多人我就服你!”
骨枯协会说完,名侦想让莹儿她们也表个态,结果不言而喻,除了慕容婉儿、莹儿,其他人约定似的一言不发。
“别勉强,没人胁迫你们一定要和我们同行,真的,别勉强。”
“怎么说话?你不做骑士了?”
“战场无男女,情报面前人人平等。”
“情报师还扬言情报共享,真是猫哭老鼠假慈悲。”黑暗中也不知是谁在发泄不满,虞志南心里起疙瘩,立即圆场:“好了好了,其实也无碍,我们都是一个团队,有人记清楚不就行了?”
“热脸贴冷屁股,对于不相信我的人我也不能给予他们信任。”
“不就一个走久一点的路人?我还没单纯到见人就信。”
名侦和乐儿针锋相对,谁也不轻饶谁。眼看就要打起来,就在这时候幻月冷道:“我只记住大概,你们可以认为我没记住。”
就像一个缺口,打开后一发不可收拾,独孤晓月她们统一不知。
“这就可以了吗?”莹儿问。
“可以。”名侦面无表情,但心里却满是悔恨。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吗?这该死的黑色大地!
刚还一脸迷惘,但现在,何梅洋似乎明白现在的情况。当莹儿叫他带路时,他果断拒绝。
“呵呵,这就是所谓情报共享、平等!”
“让共享见鬼去!你单方面地向我索取不是对我一种变性剥削吗?如果你真的是弘扬平等的坚定者,你就应该鄙视任何不劳而获的行为,所以,让我带路可以,不过得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