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臂钏本是我现在多宝楼看上的,又是女儿家的东西,房公子要与我争抢本就是无理取闹……”
“熙南是因为我想要这个臂钏,所以才会有晏小姐发生争执的,”
房兰茹见晏梓竟抢先一步开了口,生怕众人被她先入为主,连忙就抢过了晏梓的话,
“况且这臂钏,我们已经让给晏小姐你了,银子都还是我房府出的,你也接受了我们的道歉,怎么……怎么如今却不认账了呢,”
房兰茹说的可怜,看着晏梓还皱了眉头,似乎觉得是晏梓做了什么对不住他们的事,
分明是房熙南先来抢东西的,如今却被房兰茹说成说他们让给晏梓的,仿佛是晏梓多任性娇蛮,而她又是如何的大度一样,
朝中的大臣们见她们二人各执一词,不由得也有些懵,到底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
“房小姐的嘴巴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正如当日我在多宝楼说的一样,房公子能随意抢夺旁人的东西,那若是日后看上了什么位子,岂不是随心取之,更何况又有房小姐这张利嘴,总是能把是非黑白颠倒的,自然也没什么后顾之忧了,”
晏梓这话说得含糊,只管听的人怎么想,
可惜这皇帝也在大堂上,又是个疑心病重的,加上房熙南和房兰茹又是房家的嫡亲血脉,晏梓这话在他看来,就是房家的人已经觊觎他臀下的龙椅已久,就连两个不懂事的子女也是个看上什么就抢什么的性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后与皇帝是少年夫妻,难不成还猜不透皇帝如今是什么意思,当即就疾言厉色的呵斥了晏梓一番,“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竟这般狠毒的心思想要陷害我房家的子孙,”
皇后现在可顾不得护短不护短的了,若是真的让皇帝被晏梓拉着走的话,那房氏整门都得不到安生,更何况房近法现在已经入狱,房家现在也实在是不能再折损任何一个人了,
“皇后娘娘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在说房公子喜欢抢人物件儿,素日里欺行霸市,旁的……什么也没说啊,”
晏梓看着皇后,这话里竟十分委屈,她的确什么都没挑明了说,可是这话里的意思……却实在是把房家姐弟往绝路上逼啊,
“你,”
皇后被晏梓这胡搅蛮缠的话气得恋色发白,恨不得让宫人狠狠地甩几个巴掌在她脸上,再把她的嘴给缝上,
“三皇子是因为见那房公子欺辱臣女,这才出手相助,否则,臣女的脸上只怕是要多上几个巴掌印了,”
晏梓冲皇帝福了身,语气平淡,却让在场的众人都忍不住对房熙南这个小霸王多了几分轻视,
连女人都打,确实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房熙南听了晏梓的话,死死的攥着左手,上面青筋暴起,似是怒极,
他根本没有要动手打晏梓的打算,他只是想吓唬吓唬她,
“更何况,房公子竟胆大包天,竟连三皇子也要拳脚相向,这不是对皇室大不敬,这是什么,”
“你胡说,”
房兰茹听到这里忍不住高声骂了一句,尖锐的指甲死死的抠着自己的掌心,
“若不是三皇子先出手伤人,熙南也不会还手,”
听了她这话的晏梓冷笑一声,眼中划过一丝精光,
“那房小姐的意思,难不成是皇上处决了你的父亲,你们还要为你父亲报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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