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面刀客锐利的目光巡视而过,见到不少的老熟人当然也包括仇家,哈哈一笑打破静谧:“呵呵,真是有趣味,平日难得一见,龟缩的绿头竟也冒出头来。”
桀桀怪调的笑音回应道:“关沧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说话正是一头绿,脸颊消瘦的老叟。
陆怡香静立一旁注目凝视,那绿老叟一身毒气缭绕,看来也非简单人物。9。萧依雪懒得理会他人,独自坐在一处,静静地闭目养神。
关沧月哈哈一笑了之,坐到陆怡香身边打量了几下,眼中闪过惊讶与赞赏,叹道:“女娃儿果然不简单,如此年轻就足以与我们这些上一代的老家伙相媲,佩服,佩服。”
听到关沧月夸赞之言,陆怡香心下倒不觉高兴,反而生起一丝丝失落。主持这次夺宝大会的人,好像有一把标准的量尺,为众人量体裁衣,对号入座。5。自己尽得天清神尼真传原本的期望是进入天字号房,而非是与众人挤在地字号房,同时也有个强烈的愿望,想知道天字号房里究竟是何等人物?
恐怕她的这个念想皆是进入天香楼诸多江湖顶尖高手的心声,陆怡香不及多想,谢道:“多谢前辈夸奖,晚辈愧不敢当。”
未及关沧月说话,一声嗤的冷笑接道:“矫揉造作,惺惺作态,既然是天清神尼的嫡传弟子,面对任何夸奖都理之当然,何来愧不敢当,真正可惜了啊。7。”
众人一惊寻声望去,说话的人乃是一灰衣七旬老眯着眼睛,回视诸人探询的目光,七旬老并无特殊之处,让人醒目的是他手中的普通铁棒。
被人当面教训实乃前所未有,陆怡香心下莫名一慌,天清神尼的高足在江湖中是何等荣耀与尊崇的光环,可是不知何时开始,她却将其视为束缚的枷锁,无形的压力笼罩心头。
关沧月收回与老对视的目光,口中“啧啧”赞道:“果然不俗。”
萧依雪听见这声音,仿佛很是熟悉,忙不迭睁开双眼往声音处急急望去,骤然眼见一个熟悉的老,娇躯不由一震,脱口叫道:“是您,老管家?!”
老收起铁棒乐呵呵一笑,走到萧依雪身前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很是欣慰含笑道:“老奴看见小姐能有这般成就,甚是欣慰!”
萧依雪急忙起身攥紧老管家枯瘦布满老茧的手,偶然相逢,神情激动,千言万语欲出却竟是无语凝噎。
绿老叟阴阳怪调说道:“桀桀,我道是哪一位人物说话如此猖狂,谁想竟是卑微的奴仆,哈哈,可笑,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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