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冯凭一早送走老妇人后匆匆吃了早饭就回了罗浮山。始终他也没弄清楚老妇人是哪位朋友派来的。
执事道人已发话,所有肖志敬弟子都转去东山功夫堂受教。不再去过去旧的练功场。
除了冯凭和冯k,其他弟子都不知为何突然换到葛师叔的场子练功,但也只能照办。
寝室中除了莫玉蝶和几个葛道望门下的俗家短修弟子,大约三分之二都是肖志敬弟子,大家飞快地收拾停当就赶往东山道场。
东山的练功场地比原先肖志敬的练功处宽敞。练功堂内葛巢甫的弟子都已在东侧坐好,西侧一边留给肖志敬的弟子。
当肖志敬的弟子们入场时,座上的弟子们都侧目斜视着这些新来的。眼中大有不屑之色。
冯凭对转入葛巢甫门内会被老人欺生早有预料,也不在乎,随众人入了位,敛目静坐。大多数肖志敬门下弟子却受不了这些人的斜眼瞪视,大多回瞪他们,气氛极不友善。
这时只听站在堂前的大师兄彭大同说道:“各位师兄弟,今后我们这里可能要挤一些,肖志敬门下的弟子转入我们师父门下。大家将就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众位师兄弟都互相体谅些。”
这时蒯大放见彭大同说起师父竟然如此不尊重不禁大怒喝道:“彭师兄,你一直对道庭师叔前辈都是直呼其名吗?你师父没教过你道门礼仪?”
彭大同听到蒯大放的言辞指责并不生气,只是鼻中嗤了一声也不争辩。
东侧坐着的一位葛巢甫弟子不屑地帮腔道:“道门礼仪要看对谁用?难道我们还要对一个道庭败类、罗浮山叛逆客客气气的吗?”
这次不光蒯大放愤怒了,连本已坐在位上的好几位肖志敬门下弟子都一跃而起,怒目瞪向那个坐在东侧弟子。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们怎能容人当面侮辱自己的师父。
那弟子见惹了众怒也有点儿紧张,嘴里叫道:“怎么着?你们也想反了不成?要动武不成?”
便有东侧弟子叫嚣着:“肖志敬叛教,门下弟子难道不该查查就直接发到我们这里来。师父又不在?出了事怎么办?谁来负责?”
一时堂内七嘴八舌沸沸扬扬乱成一团。
蒯大放前几日不见了师父,彭大同被派到功夫堂督导,心中已觉不正常。现在见葛巢甫弟子将山中针对肖志敬的传言理直气壮地挂在嘴边。心中不禁一阵悲哀,凭直觉他知道传言十有八九是真的。不知师父为何会走出这一步,但他们这些肖师的弟子从此在山中将再无颜面和身份了。
此时的场景使蒯大放想起了冯凭刚入山门时的情形,如出一辙,只不过众矢之变成了所有肖师弟子。蒯大放悲愤地暗自感慨:真是报应啊。他抬手制止了群情激奋的同门师弟,默默无语地坐在了位上的蒲团之上。
众肖师弟子见大师兄不再说话,不知道为什么蒯大放软了,只得犹犹豫豫地陆续坐到位上,强把怨气咽了下去。
东侧的弟子见这些新来的软了,有一些人便发出了嗤笑。
这时坐在西侧的陈书桓坐的不稳,身体一歪,不小心碰了左边东侧的一位葛巢甫弟子一下。那弟子身形高大,体壮魁伟,猛地甩了陈书桓一个嘴巴子。陈书桓没有想到对方会一声不语就发飙,措不及防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被结实地打了一个大嘴巴子。
陈书桓愣在当地说不出话来,被打的有点儿发懵,心中奇怪:我到底怎么你了就发飙。
本已忍气吞声坐下不语的蒯大放见状喝道:“你干什么?为何随便大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