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华盛顿街头快速穿梭时,舒晚微微侧过头,打量了一眼季司寒。
他冷着脸,一言不发,一双桃花眼,满目都是寒霜,似乎在生她的气。
舒晚有些害怕这样的他,却还是鼓起勇气道:“我……可不可以不去你的别墅。”
在异国他乡,两次遇到困难,都是季司寒伸出援助之手。
原本他们已经互不相欠,可这样一来,又会让她欠下他的人情。
季司寒听到这话,脸色一沉,一个急刹车,将车子停了下来。
舒晚因刹车惯性的缘故,身子骤然往前倾。
眼见要撞在车头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托住了她的额头。
避免被撞的舒晚,缓缓抬起头,看向已然收回手的季司寒。
他俊美无瑕的脸色,清冷如雪,神色也淡漠如常,看不出太大的情绪。
季司寒目视前方,静默几秒后,从车内取出一盒香烟。
从中抽出一支,夹在手指间摩挲了几秒,最终还是点燃了它。
他将车窗降下来,手肘撑在窗沿边,侧着头,静静吸着香烟。
从舒晚这个角度看过去,只看到烟雾缭绕下,棱角分明的侧脸,和夹着香烟的修长手指。
她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只当季司寒是烟瘾发作,这才停在马路边抽烟。
车内静谧到窒息,舒晚有些坐立难安,想下车透口气的她,忍不住伸手按了下车门键。
男人听到细微的动静,抬眸看了眼后视镜,正好看到她在尝试着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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