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妇人身子一颤，眼眶瞬间泛红。
而此时，佐藤绯转身走出门口，库拉跟着他。他不想留下的原因，是因为他有些恶心，或者说迷茫。这就是人性，对于相对陌生的人的死亡，或许会心生怜悯，但不会一直痛苦。看着妇人和胖子的喜悦交谈，他转身走了。
回到酒吧之后，他拄着头看着天空。
“你说他去哪了。”
“可能去了天外天，也可能去了地狱，又或者去了别的世界，谁知道呢。”九尾沙耶在他脑子中道。
“你还帮那个妇人吗。”库拉走进门口，缓缓问道。
“怎么帮。”库拉话少，心情不好的佐藤绯话更少。
“给钱。”仿佛比赛一样，库拉又少了一个字。
“帮。”
佐藤绯说完，直接给妇人转账了二十万。开酒吧花了不少，装修乱七八糟的也不少，所以他剩下的钱也不多。至于他为什么帮，他其实自己也不知道。或许是同情妇人，或许是对胖子的愤怒，又或者是对于少年的交代。
他不明白，不明白自己只是刚刚认识少年，为什么会有相识了很多年的感觉。或许这就是天生的朋友。
天空中下着小雨，雨水随着夜幕的降临，缓缓消失不见。人性是什么，真实是什么，幸福是什么。
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佐藤绯想不清楚，想不明白。黎明的第一道光划破黑暗，映在他的脸上。
他忽然很佩服这道光。每一天，都是它冲破黑暗。他佩服它的坚定，羡慕它可以一直那样的做一件事情，而不会去想。
有时候，佐藤绯会在想。会思考是人类幸福的来源，同时，更是人类痛苦的来源。也有时候，他会自嘲。比起原来的大猩猩，人类会思考。那是不是代表想的多的人，比普通人来说，就像是人类和大猩猩的差异。
自从成为了修炼者，一晚不睡已经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他从床上坐起来，看了一眼窗外的初阳，起身来到酒吧的前面。
自从开了这个酒吧，他大多的时间是泡在这里。而师傅师娘，张小凡和田灵儿，以及师姐陆雪琪。他们对于这个世界很好奇，所以约定去旅行了。
现在和他住在酒吧里的，除了碧瑶和库拉，就是一直蹭着来玩的由美。至于佐藤美和子，她因为要工作的原因，或许还有别的原因，还是一直住在她的出租屋里。
最后，就是看不透的灰原哀。她还和以前一样，住在阿笠博士家里。每天，除了上学，就是研究。或许，在某个深夜里，在实验台前的时候，她会想起那个变小了一段时间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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