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xbiquta.com</b>烟尘逐渐散去,罗布却迟迟等不到对方冲过来进攻,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现场变得十分的安静。
什么情况?有阴谋?
他脑中转着念头,实在是搞不懂铁环到底在想什么。
原本铁环已经在战斗中占据上风,可在最后关头,却忽然后退,而且一退还退那么远,这明显不像是经验丰富的猎人会犯的错误;或者说,这不是犯的什么错误,而是对方根本就是故意这么做的。
但这样的理由呢?对攻击敌人有帮助吗?似乎没有。
说实话,有姿态转换做后盾,战斗要是转入对波状态,罗布还真没怕过谁,可以说这就是他的强项,即便是面对铁环,这位曾经的刺环首领,他也丝毫不惧。
可现在,对方忽然后退,是发现近战很难拿下他,于是准备使用大威力的魔兵技吗?这根本就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长!对方肯定是不知道这点,毕竟当初在九墟,罗布的实力可还弱的很,最多也就用用无属性的光源力量罢了。
如果对方真有这样的想法,那罗布可就严阵以待了。
不过,他也不急着强攻,免得中对方什么圈套,只提起精神,密切的关注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如果说,莫昭雪让罗布认识到了魔兵技的存在,学会了如何的使用节点,那么这次偶遇后爆发的战斗,却让他认识到了自己的身手,还远远不是真正高手的对手。
要知道,晶化魔兵从它的特性和使用方法上来看,其实是更适合往近身战斗方向发展的,这样才能更完美的发挥出它的锋利,和出其不意。
虽然他曾经也跟莫昭雪这样的强者交手过,但那时只能说是切磋;甚至于连切磋都算不上,只能算是教学。
在这样的练习下,所有的情况处于可控状态,没有受伤和丢命的危险,这也就导致,不管是气氛,还是感觉,都跟真正的生死之战完全不同。
就如此时与铁环的战斗,他是真正感觉到了对方迫人的杀气,明白自己只要出现任何一点失误,都有可能导致自己受伤甚至没命。
这也就让他在每一次的进攻和格挡中,都会更加小心谨慎,更多的是依靠直觉去战斗,而不是一边战斗一边还想着是攻击还是防御;攻击该怎么攻击,防御又该怎么防御等等之类的。
这用在教学中算是学习,要是用在生死之战中,那就等着没命。
这就是切磋和战斗的根本不同之处。
更何况,有压力才会有成长。
这是莫昭雪很喜欢说的一句话,而罗布也是深以为然。
适当的压力,能够让人激发潜力,可压力这种东西,不是说有就有,也不是随着人的想法任意调整改变的。
如果遇到敌人,也总不能让对方留手,不要打那么猛吧?
所以有机会遇到自己能够承受的压力,其实还是很罕见的,而这次与铁环的战斗,罗布就难得的感觉到了这种压力。
他有阿丝迦莎做后盾,直接危及生命是不可能的,但受重伤,甚至被打个半死,却还是有很大的可能。
正是这种可能,让他有了压力。
所以,在开启姿态转换之后,他反倒是希望铁环能够保持之前的攻击状态,不断给他施加压力,如果能够承受下来,想必会有很大的进步吧?
难道自己有受虐狂的倾向?
眼看气氛安静到诡异,对面迟迟没有动静,罗布不由得又开了个小差。
但很快,他就重新集中精神,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然而,又是几秒钟过去了,对面依然没有动静,而此时,扬尘都已经变得十分稀薄了,依稀能够看到对面铁环就站在那,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动不动的。
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罗布轻叹口气,将大剑重新收到了后背的剑鞘里。
这个举动也让钩子和木薯感觉莫名其妙的,敌人还没死,这剑就收起来,是怎么回事?投降了吗?
“他们俩个认识。”钩子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口说道。
“废话,不认识能打这么激烈?”木薯没好气的说道。
“我说的认识,不是仇人,而是就是认识。”见木薯没听明白,钩子解释道。
“不是仇人,那刚刚战斗的时候,还一副不把对方杀死就不罢休的模样,是什么鬼?”木薯说道:“好玩吗?”
“你是女人,你不懂。”钩子一副已经看穿了的表情,说道:“这就是男人的友情!”
从这句话来看,感情钩子还以为铁钩和罗布只是用这种方式,来表达相遇后的激动心情;就像一些多年未见的朋友,见面后互相骂对方,奇葩的还有打一架之类的。
如果让罗布知道了,肯定会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
“好吧!我是女人我不懂!你懂!”木薯没好气的说完,便不再说话。
就在俩人吵嘴的时候,铁环已经朝着罗布走了过去,穿过还未完全消散的扬尘,从站在原地不动的罗布身边走了过去,只留下一句话。
“实力不错。”
话音还留在罗布耳边打转,铁环就已经走出去两三步远的距离,并且丝毫不停留的,继续往前走去。
罗布等了几秒,才回过头去,喊道:“麻烦问下,知道殖牧者他们去哪了吗?”
他戴在脸上和耳朵上的叶棉口罩,早就已经在战斗中不知道飞哪去了,所以喊出的话声音很清晰,也不怕对方听不见。
铁环脚下没停,却也回答了罗布的问题:“你可以去群星城看看。”
群星城?罗布嘴里喃念着这个名字。
七座官方承认的城市中,没这个名字,显然这座城市是不被承认的城市,或者说是野城。
得到这样一个消息,倒是今天的意外收获。
罗布觉得,大人有大量,原谅对方突然攻击自己的举动吧!
自我安慰了一番后,他这才回过头,朝着一直站在远处的木薯和钩子走去。
“老大,这是什么情况?”或许是听钩子叫老大叫的顺口,连木薯也改成这样称呼了:“你认识殖牧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