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晓虎从胡根贵的话里差不多猜出了一些东西。
他和素琴的事之所以被翻出来,不是胡根贵他们闲着无聊没事找事干,而是他得罪了什么人。
可自从停职后,他比孙子都要乖,天天躲在家里睡大觉,连大门都没出过,哪里会得罪什么人呢。
他倒没有第一时间往沈妍身上想。
因为他已经因为沈妍而停职了,吴荷花也被抓进派出所关起来了,想着这件事应该是算结束了。
可胡根贵去说道,“鲍晓虎,上周五凤山小学有两个小流氓去闹事,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吧?”
啪啪!
这番话犹如耳光,狠狠的煽在鲍晓虎的面上。
提到凤山小学,他总算醒悟过来了,原来还是因为沈妍。
鲍晓虎一双眼睛里写满了灰败之色,他用力摇头,“凤山小学离我家那么远,发生什么事我哪里知道?”
胡根贵说道,“鲍晓虎,铁皮和他的手下黄毛、洋狗子都承认了,这件事是受你的委托,你给了他们五十块钱另加三包香烟,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抵赖?
我是看在咱们以前认识的份上,才和你说了这么,你要是再继续顽固不化装糊涂,可别怪我们无情。”
他将手里的香烟掐灭,阴恻恻的看着鲍晓虎,“如果你要是嫌我们的手段太软了,我们可以将你送去县公安局,让你尝尝那里的滋味。”
在派出所干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硬骨头没见过,到最后不都乖乖的交待了。
而且有时候嫌疑人怎么说,都得按他们的要求去办。
“胡所长,我没有做过的事,你让我怎么承认?难道你们想让我编假话吗?”鲍晓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是拒不承认。
胡根贵往椅子后面一靠,对身边两个干警说,“鲍站长说了这么久的话,一定热了,帮他将衣服脱了凉快凉快。”
两个干警立即笑着起身,一人缚住鲍晓虎的手,一人去解他的衣扣。
“喂,你们想干什么?现在是法制社会,你们想屈打成招啊?”鲍晓虎这下子彻底懵了。
可是没有人理他。
很快,他浑身的衣服被扒得只剩下一条贴身内裤。
胡根贵点燃一根烟,轻轻点了点下巴,说道,“椅子太硬了,请鲍站长坐在地上舒坦一点。”
两句干警应该是做惯了这种事,他们强行将鲍晓虎按坐在坚硬冰冷的水泥地上,一人将他的双手缚在身后,一人将他的双腿劈开。
此时已经是秋天,晚上睡觉都要盖薄被子了,冰凉得地面刺激得鲍晓虎浑身一个冷激灵。
鲍晓虎瞪着胡根贵,说道,“胡所长,怎么说我们也曾经算是朋友,你怎么能一点情份都不讲。
想当年你老岳父家架电,电线和灯泡全是我给你张罗的,你一分钱都没出……”
胡根贵眼神一凛,霍然起身走到他身前,居高临下看着他说道,“鲍站长,我就是念在当年的情分上,所以才对你忍耐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