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过后,马秀英求饶好一会儿,总算是被气喘吁吁的赵铁柱放过。
她已经是鼻青脸肿,头发被扯下来一块,看起来格外狼狈。
墙壁的事没能解决,家里还是又湿又冷,只能对付着继续睡。
第二天一大早,马秀英扛着锄头刚出门,就看见家门不远的田埂处,站着一个穿灰布褂子,大秃脑袋,酒糟鼻的中年男人。
马秀英认得,这是西村的刘大头,四十多岁死了老婆,是个老鳏夫,家穷没法续弦,一直是一个人。
看到马秀英出门,刘大头左右看了一圈,发现没人,就贼兮兮的凑了上去,满脸堆笑。
“秀英妹子,听说你最近缺人砌墙?”
“是有这么回事。”
“呵呵,你咋不来找我啊。最近没有农忙,我和几个兄弟正在家闲着呢。”
马秀英心里头犯疑,自己和刘大头之间,既没有交情,也没有欠情,所以没去找他。
今天,这货怎么自己凑上来了?
不过送上门的傻逼,不用白不用了。
马秀英面露为难,“我倒是想找,可惜我家连像样的一顿饭都做不起,怎么请人。”
“这好办啊,我家八月十五买的鱼肉都还没吃完,我就替你给兄弟们请客,咱今天就盖房子!”
马秀英大喜过望,“行啊,谢谢刘大哥!”
“都是一个村住着,谁家还没点难处。等着,我这就去叫人。”
这一幕,被站在二楼落地窗前的陈清河,看得是一清二楚。
他一眼就看出,这个刘大头是心怀不轨。
自己娶不上老婆,就趁着赵铁柱残废,勾搭他的老婆,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他们自己狗咬狗去,最好咬得两败俱伤,省得来恶心自己。
当天中午,刘大头就带着两个伙计,一起来热火朝天的起院墙。
先是去山上挖黄泥,因为地里都是红泥,黄泥混上铡碎的稻草,夯实以后也能抗雨水冲击。
里头的竹子充当承力主体,像这样的院墙,一天就能搞定。
刘大头他们干得是热火朝天,中午吃饭时,吃的也都是从自家带来的烙饼。
马秀英帮不上别的忙,只能笑盈盈的一个劲端茶送水。
“刘大哥,尝尝茉莉花茶,我亲手从山上采的。”
“呵呵,真甜。”
喝水的时候,趁着周围的人不注意,朝着马秀英的屁股上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