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教的不错。”
“夫君应该夸它们太过聪明了。”她是手握银棘说的那番话,不听就会挨打,也是一种暗示。
“做的已经很好了,夫人看看厂房要怎么建?”
“嗯……挨着房子的左边一直延伸,来个大厂房,不要隔间,够容纳它们就行了,窗户不要太大,小点可以多点。”
待无忧描述完,冥九夜心念一动,一座大平厂房就已落地而成。
“夫人,怎么样?”
“嗯……得走进去看看。”两人携手而入,看到坚硬的青砖地,无忧又道:“夫君,地面要铺上松软的毯子。”
“好”,话落,厂房里铺满了白色的地毯,像云朵一样。
“很美,它们应该会喜欢。”两人笑着刚走出厂房,就看到龙崽们一个个瘫在地上,嘴巴半张,眼睛微阖脸上还露出一丝醉醺醺的笑。w_/a_/p_/\_/.\_/c\_/o\_/m
“怎么会这样?是不是它们不能喝羊奶!”
“傻丫头,它们没事,你好好看看。”只是喝太饱了。
一个一个探过去,发现竟是虚惊一场,气得无忧对着一个龙崽的脑袋就是一巴掌,“真不让人省心!”
“它们都喝饱了,我们也回房吧。”
“嗯嗯,突然又饿了,夫君我们回去吃饭。”无忧牵着冥九夜的手准备回屋,谁知身后又现一颗颗圆滚滚的大脑袋。
无奈指着厂房说道:“全都去睡,明天我带你们去爬山。”
话音刚落,龙崽们全都朝着厂房涌去。
回到木屋,看着满桌的美食两人又用了一些,“夫君,身上不舒服,想泡澡。”
“刚吃完饭,是不能洗澡的宝贝,稍微歇一会儿,鬼奴已经在准备水了。”
冥九夜还是不放心,将无忧的外衫褪去,盯着她的肌肤一寸一寸的看,没有擦伤,不仅如此,皮肤还透出一缕缕光来。
就在他以为是自己多想时,不经意撇到了她手掌中怪异的伤口,伤口外深内浅,伤的不轻。
他没有问,因为他察觉到无忧好像并不知道自己受伤了,自她从山中出来,也没听她喊过一声疼。
“夫君,我说没事吧!”
“嗯,夫君不是担心你嘛。”冥九夜很肯定,无忧丢失了一段记忆。
“我知道,对了,夫君龙崽们的名字怎么办?”八百多个名字,简直是大工程。
“不若把这个重要的任务交给将哮,让他来做。对了,他与海炻怎么了?夫人今天怎么那么生气?”
“提起此事我就来火,我从冰山回来路径学校,你猜怎么着?我看到他们两个居然当着学生的面在学校门口搂搂抱抱,玩亲亲!”
冥九夜一听,眸色骤暗,想绝人族,这办法太蠢,“他应该还是顾念蛟龙蛋的,不然他可能会大开杀戒。”
无念的骇状,灭族之仇,作为唯一的亲历者,将哮不可能释怀。
“大开杀戒……他得有那能耐!我今日掌了海炻,一个大男人被将哮骗的团团转。”气死她了!
“夫人生气是应该的,毕竟不死城本就人丁稀少,若再因此折损……确实该掌!”
“我当时也是气蒙了,应该打将哮才是……不死城不仅是我们的,也是属于这里每一个人的,我不希望有人为了仇恨,而把这里变成抛尸场。”
“夫君明白,夫人觉得将哮适合当领军人吗?”
“不适合,做事不够果断,下手不够狠……夫君觉得他有可塑性?”
“那倒不重要,夫君只是觉得他是真心爱蛟龙一族。”
闻此,无忧陷入了沉思,“傻瓜,别想了,今日的事是他的错,他把报仇对象扩大到了人族,而非唐家堡,确实是蠢。”
“唐家堡,希望他们能料到今后的麻烦。”
“别想这些了,夫人,水。(下一页更精彩!)
好了,夫君抱你去泡汤。”
“傻丫头,只要你想我随时都可以做出牺牲。”
“我……”
“别哭,只是你要记得,我不是终点。”那人,即是我们所有加起来也无力抗衡,他会让你想起痛苦,。
哒哒哒–
“怎么样?少主用了怎么样?”一个个面露急色的黑衣人,闻声靠了过去。
他们是唐家的弩手,也称“弩衣”,他们每人腕上都有一个木盒,盒有一掌宽,巧机内关,乃唐家堡第一暗器,“一箭封喉”。
“少主醒了,要你进去回话,小心些。”来人正是唐家堡的管事,唐同。
“唐管事,少主的病……”说话的正是“弩衣”之首,名唤:候
“丹师说只能尽力一试,记住我说的,进去吧。”
“是”
“咳咳咳……咳咳咳……”唐!刚迈步进去就听到床榻上的人一直咳个不停。
“属下!!拜见少主。”
“!!,我问你,弩衣三百,你是怎么损折到四十的?”说起此事,少年胸前的百寿一气得一起一落。
“回少主,前些日子,有秘境开启,是属下考虑不周,害兄弟们中了招……”
“你莫要唬我!你们是不是又去残杀无辜了,我说了,不必治!不必治!”昏暗中传出一声又一声的暴怒。
“少主息怒!少主息怒!少主息怒!”登时,全堡上下所有的奴仆全都跪在了地上。
“你们怎么又把我哥给惹毛了?全都退出去!”一道银铃悦耳的声音徒地响起,从外院走来一名芊芊少女,她正是唐家堡的千金,唐情。
“哥,怎么又发脾气了?爹爹不是说了你不能乱发脾气吗?”看到房间里到处错放的画作,唐情柔声念道。
“还不是那群蠢东西,又去滥杀无辜,他们就不怕这天谴遭到我的头上!”
“哥,说什么呢!呸呸呸!以后可不许这么想,你不喜欢,我便去求爹,别好端端的咒自己。”唐情觉得他的哥哥唐羽是世上至善至美之人,奈何被病魔缠身。
“是哥不好,情儿今天去哪里了?”若不是因他常年吃药,他的妹妹也不会为了多陪伴他而总是窝在这四方寸地之间。
她不记得如今是何时?只记得崔文来了又走,走了又来。首\./发\./更\./新`..手.机.版
“湄儿,你醒了,饿不饿?”只要她一睁开眼,崔文就会问她饿不饿?只要她一闭眼,崔文的手就会重新掌上来。
“放我出去,我要回家。”
“好好好,待我给你梳洗梳洗就带你出去,如何?”
崔思湄并不知,她再次掉进了老狐狸的陷阱,唯一遮身的衣物被他收去。
“水备好了,我带你去。”崔思湄任由崔文牵着手走向浴池,刚入水,崔思湄就惊觉上当了。
她瘫在崔文怀中,如同被驯化的夜猫,双眼迷离充满诱惑。
“你……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