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湾湾笑眼看她,观赏她的崩溃。
姜姝说:“你要是再跟我闹下去,我就立刻嫁进单家,每天找你妈谈心。”
单湾湾的笑容慢慢消失。显然没想到姜姝作为理亏的“加害者”,一向逆来顺受,接受她们的审判,现在竟然敢威胁受害人。
“你敢!姜姝你还有没有廉耻心?你要是敢去刺激我妈,我弄死你。你以为我哥真会娶你?”
姜姝耸耸肩:“我也不想刺激阿姨,可谁让我不要脸呢。你哥现在对我还挺上心的。”
单湾湾声音尖利起来:“我哥要知道你被人玩烂了,不知道还上不上心。”
姜姝说:“那些小卡片是你找人送进男宿的。”
单湾湾一字一句:“这才只是个开始。”
如愿以偿,她再次从姜姝脸上看到恐惧的表情。
她们把她关在男厕所、往她被子里放死老鼠、看着她站在天台发抖的时候。
脸上就充满了这种楚楚可怜的、食草动物被咬断喉咙前的恐惧。
无能的、无用的、只会让食肉动物兴奋的恐惧。
单湾湾得意忘了形,关门之前如死神宣判:“我会让你变成整个学校的公交车。”
姜姝看着关闭的房门,慢慢地,竟然沁出一抹笑意。
这天舍友阮知玉回了宿舍。阮知玉比姜姝高几个年级,看着高冷,却是个飒爽善良的白富美。
姜姝很不好意思地问:“阮姐姐,你听说过顾家五少吗?”
阮知玉秒答:“你问那傻叉干什么?别是看上他了吧?这孙子被我从小打到大,人品太次。”
姜姝说:“你能不能帮我把顾五少约出来,我想跟他赔礼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