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照发泄够了,周常念平静说:“是我不当。”
封照一下哑了火,片刻后闷声说,“来喝顿大酒。”
周常念抬手:“请。”
大伙讪讪坐下暖场,该死的单清霖就刚好凑到周常念跟前,姜姝坐在了他俩中间。
姜姝只恨不能地上有个洞钻进去,祈祷周常念瞎。
情急出昏招,她竟然握着单清霖戴表的那只手腕,要往桌下藏。
柔软无骨的温暖手掌,单清霖当即酥了半边身子,但没忘事业最重要,活络讨好,“周总,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
周常念不动声色瞥了眼他的手腕,突然挑眉:“表不错。”
姜姝条件反射一般把手抽了回去,快把身体钻进桌子底下。她坐下就小小一团,像只揣着手犯了错的小白猫。
单清霖很谦虚:“别人送的,我也不懂。”
封照也凑过来看,“这家伙品味刁,说不错就是真的好。”
不对。封照盯着表盘没几秒,突然就笑出了声。
姜姝的身体却陡然绷成了一张弓。
周常念的手摩挲她的小腿,指腹带着粗粝厚茧。像听不出封照笑意里的揶揄,意味深长:“我口味,是很刁。”
单清霖忙说:“您要不嫌弃,就笑纳了吧?”
姜姝僵坐着一动不动,脊背发麻,皮肤痒热。
那只手已经挑开布料边缘,周常念一本正经,霁月光风到了极致:“君子不夺人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