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面露喜色,朝何雨柱投了个感激的眼神儿。
接下来,她一五一十的,把郭大撇子如何欺负自己的事情说了一遍儿。
末了,还声泪俱下的补充道:
“我知道,以前是我糊涂了。
我们家东旭突然走了,丢下一个婆婆和仨儿孩子,我实在是没办法,走投无路了。
可是,上次的事儿之后,我想明白了,日子就算过的再苦,也不能干糊涂事儿。
我就想好好做人,怎么就这么难啊?”
何雨柱这才知道,原来走了个二大爷,又来了个郭大撇子。
不过,他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秦淮茹。
要说,秦淮茹能想到这个招儿,他只是有一点点意外的话。
刚才那一番话,可就令他非常意外了。
以秦淮茹的本事儿,是压根说不出这么一番话儿的。
这背后,定然是有高人指路啊!
不过,他也不管这些。
戏演完了,他象征性的安慰了几句,送走了秦淮茹。
当天下午,郭大撇子就被罚去扫公厕了。
通知一下来,原本风言风语,几乎要炸锅的轧钢厂,一下子就平静的如同一滩死水。
大伙儿都见识到了秦淮茹的手段,不敢再乱说话。
就算心里边儿有千万个想法,这会儿也只能偃旗息鼓了。
下午,何雨柱到家的时候,发现跟着虎仨拜师学艺的,刘光福和刘光当俩兄弟正往后院走呢。
手上还拎着烟酒,虽然不值什么钱儿,但也算一番心意。
“嘿,光福,光天,有些日子不见了,长高不少啊。”
两人转过身,见何雨柱笑吟吟的走过来,顿时露出笑脸:
“柱子哥,您下班了?”
“柱子哥好。”
“嘿嘿,不错不错儿,出去这么些日子,长进了不少。”
何雨柱笑着拍拍两人肩膀:
“得儿,赶紧儿回家吧。”
“嗯。”
两人应了一声儿,拎着东西往后院走。
娄晓娥和二大爷是前后脚儿回来的,娄晓娥进屋洗手,刚上桌吃饭,就听后院传出阵阵嘈杂声儿。
今天,娄母没有过来,只有何雨柱、娄晓娥和聋老太太三人一块儿吃饭。
透过玻璃窗往外边儿看,就见二大爷拿着火钳子追着光福和光天打:
“两个小兔崽子,回来干什么?怎么不死外边儿去?
正好儿,你们不回来,我还省两顿饭钱儿!”
二大爷怒骂着,挥舞着手里的火钳子,追到中院儿。
以往跟着一块儿帮腔的二大妈,这会儿急的直抹眼泪儿:
“他爸,你这是干什么呀?
孩子好容易回来一趟儿,还给你带了东西,好好的打他们干什么?”
二大妈说着话,还一边儿撕扯着二大爷。
“滚,你个老娘们儿家家的瞎掺和什么?
你要长能跟儿了,也跟着他们一块儿滚!
老子不缺他们那两口儿猫尿!”
到了中院,一大爷也看不过去了,皱着眉朝二大爷开口:
“老刘,干什么呢你这是?
孩子这么小就知道孝敬,当爹妈的高兴都来不及,孬好是一片孝心。
哪有嫌弃的道理?”
二大爷瞥了一大爷一眼,没有接这话茬儿。
道理谁不知道?
但是,想想今儿在厂长里边儿受的那腌臜气儿,总得儿有个出处儿。
今儿正好这俩小兔崽子回来了,好让他们知道知道,这个家谁说了算!
他拿着火钳子指着光福和光当俩儿兄弟,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