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哥你这话可就冤枉我了啊,不是我不愿意做,是我实在是做不了啊!”
何雨柱一听这个就皱着眉头吐起了苦水:
“你说咱这当厨师的,不就是给厂里边儿的领导工人服务的吗?可我这……”
周天海一听这话,双眼眯了一下,随即带着一副疑惑的语气说道:
“这不能吧?你这手艺可是连杨厂长都大加赞赏的,谁敢拦着你给轧钢厂的工人兄弟们服务?”
“嘿嘿,这话周哥你在我这儿说两句就成了,可不敢在外边儿乱说。
今儿我这当弟弟的,也跟你说点儿掏心窝子的话,周哥你呢,就那么一听,我呢,也就这么一说。
出了这门儿,咱儿全当没这回事儿。”
何雨柱苦笑着,眉头皱的跟峰峦叠嶂的小山一样:“你说,咱们来这儿上班不就是为俩儿钱吗?
我何雨柱能拿得出手的,也就这么点儿手艺了,这不一直琢磨着,怎么让领导们能见天儿的吃点儿好的。
可是……诶!”
说到这儿,何雨柱又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我把这想法跟王主任提了,王主任说他做不了主,要上报领导,然后这事儿就石沉大海了!”
周天海眼珠子转了转,随即便笑着点头安慰道:“理解理解,咱都是给领导服务的,都一样,都一样。”
晚上回去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何雨柱进院儿的时候正巧碰到了三大爷。
经历了昨天晚上何雨柱的“醍醐灌顶”之后,三大爷似乎有点儿不一样了。
但具体哪里不一样,何雨柱还真没看出来。
“柱子回来了。”
三大爷笑着打了声招呼。
“哎,三大爷,闲着呢?”
进了中院,大爷大妈们都坐在院子里说话,几个孩子在互相追着玩。
何雨柱一一打了招呼,进了屋子,没一会儿端着搪瓷脸盆儿,肩膀上搭着毛巾出来洗漱。
秦淮茹今天难得的没洗衣服,正抱着槐花坐的屋儿门口,看着何雨柱脱了上衣,露出满身的腱子肉,一颗心不由的跳的厉害。
她还记得,昨天晚上,那火热的身体压着自己时的那种感觉,那股带着浓浓侵略性的气息,似乎现在还能感觉到。
贾章氏狠狠剜了秦淮茹一眼,冷哼一声,进了屋儿。
何雨柱洗漱完之后,进了屋儿闲着没事,从空间拿出那本“烧尾食单”随意翻看着。
没一会儿,有人敲门了。
何雨柱下炕开门,见来的是一大爷,笑着将人迎进了屋儿。
“一大爷,您来了。”
“嗯,柱子,看书呢?”
一大爷看了一眼何雨柱放在炕上的书,感觉有点儿意外,不过还是笑着点头称赞:
“不错,只有看书才能进步。”
“一大爷喝水。”
何雨柱不知道易忠海突然来找自己是什么意思,没有接他的话茬。
一大爷接了水,沿着炕边儿坐下,心里边儿琢磨着该怎么开口说明来意。
柱子像是突然开窍了,变了很多,他有点儿把控不住了。
要不是一大妈这几天跟他说了何雨柱对聋老太太的孝顺,这一趟他还真不想来。
按照一大爷的思维,后院聋老太太那就是自己博得好名声的工具人。
何雨柱“开窍”之后,对聋老太太更加孝顺,说明他非常想要一个“尊老”的好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