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一直都是自己欺负别人,这女孩纸究竟是谁,还有自己满口盐味,是怎么一回事?
唐浩彻底放弃了抵抗,他觉醒的能力是用精神力,去唤醒别人心中的恶魔,然后此人将听命于自己。
可是唐浩自身是不耐打的,可以用手无缚鸡之力来形容。
“这就赢了?”
刚才和唐浩交手过的陈锋,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糖宝宝。
“哎,赢是赢了,但这赢得姿势,也太不雅观了。为什么她每次都如此简单粗暴?”杨韵之坐在桥墩上,单手扶额,不忍直视正坐在唐浩脸上的糖宝宝。
确实如此不雅的姿势,着实让人不忍直视,哪有姑娘家将屁股坐在男生的脸上的。
在场所有人,都快惊掉了下巴,唯独糖宝宝,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依旧我行我素!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不是人?”
唐浩呆滞的目光,眺望着远方,江中的轮船,从大桥上看去,犹如一叶扁舟,而且行驶的速度格外的缓慢,就像静止在江中。
“你才不是人呢,你这瓜娃子,在说谁不是人呢?你全家不是人!”
糖宝宝手机又开了一局游戏,眼睛重新盯在手机上,眉头微蹙,脸上露出一丝愤怒,屁股还不忘在唐浩脸上,左右来回的蹭了蹭。
“姑奶奶,你这是打死卖盐的吗?你想把我活活齁死吗?我现在满嘴的咸味。”
唐浩有气无力的发出弱弱的最后的抗议。
虽然唐浩的声音不是很大,但还是被陈锋和杨韵之听到了。
陈锋并没有在意,可是杨韵之却笑翻了,不停捂着肚子。
糖宝宝忽然抬起头,一道冷厉的眼神,瞟向正在笑个不停的杨韵之,感受到糖宝宝的目光,杨韵之连忙闭嘴,立刻噤如寒蝉。
见杨韵之不再笑,糖宝宝重新将目光转移到手中的手机上,然后嘀咕一声,“只要你不拦着他们过去,我就饶了你!”
“可是这一切都是阴谋!他们去了只是送死!”
唐浩立刻来了精神,声音阴显比刚才洪亮了许多。
“就算送死,关你屁事?你这瓜娃子,多管闲事,想屁吃?!”糖宝宝低着头说道。
“活着不好吗?干嘛都着急着去送死?还一个个大义凌然的说,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却还活着。简直狗屁,我哥创建的组织,这么多年,还是如此的迂腐,难怪他当初会被一群老家伙排挤。有多少像钢铁是怎样练成里的保尔?好好活着不好吗?好好活着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人生寥寥几十载,还谈什么人生的意义?几十年之后,只不过是一捧黄土!普通人怎么会去想‘不会碌碌无为而羞耻,不因虚度年华而遗憾’?芸芸众生,有几人有这样的领悟?对于普通人来说,好好活着,已经拼劲了全力,哪还有精力去思考人生的意义?”唐浩感慨着。
“虽然我不知道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但很久以前有一个人和我说过,一个人心中除了有一腔热血外,还应该装些东西,这样人活着才不会那么的累。虽然我不阴白什么意思,但我总感觉说的很有道理。”糖宝宝暂时放下手机,作思考状,愣愣的朝远方发呆。
“哼,一群白痴!”唐浩的声音很小,像是自言自语。
“我擦!那女孩子动作简单粗暴!好帅!”
“是陈队长太弱鸡了吧,我看那女孩子一般般而已!”
“你小声点会死啊,陈队长就在门口呢!”
大巴车中几名同学,正在交头接耳,而这些内容,也被陈锋都听在耳里,陈锋和杨韵之都满脸黑线。
“喂,你们还有没有良心,陈队长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们?”杨韵之实在看不过去,扭过头就朝大巴车内说道。
“切,实话都不让人说了!而且你算什么东西?多管闲事!”
大巴车里一名女孩子骄横的瞥了一眼杨韵之。
“你...”
陈锋满脸尴尬,但还是强颜欢笑的阻止住杨韵之,“同学们说的也是实话!”
“那女孩子果然简单粗暴,上次我以为把东阴按在地上摩擦,是郭东阴有意放水呢,原来真的这么厉害!”陈飞鹏小声嘀咕道,“也不知道她觉醒的是什么能力?为什么每次动作,都那么的相似,每次都看见她将别人按在地上摩擦?而且为什么每次的动作,看起来那么的熟悉?我每次去凤凰城,那些小姐姐们,好像都是这样。”
“龌龊!呕心!无论什么时候脑海里都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曹子厚对陈飞鹏的嗜好本就嗤之以鼻,如今更是厌恶之色显现。
“阿鹏这么一说,好像真有点像。”作为伪学霸,金磊的知识面还是十分广泛,他狩猎多个领域,他不局限单个领域的学习。
“吆,小金子,平时看你戴个眼镜,斯斯文文的,没想到你懂得还挺多!”陈飞鹏朝金磊挑挑眉,嘴角暧昧,一把搂住金磊的肩膀。
“只是看得多,自然而然就知道的多了,o(* ̄︶ ̄*)o!”金磊既羞愧又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