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烟道祖,你,可敢杀我。”
突如其來的一句话,却是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寒烟道祖,那可是道极境九重天的强者,帝羽区区一个地道境武者,到底有什么倚仗,才敢说出这样一句话,
而且看帝羽的样子,分明就是极为笃定,即使是道祖,也不被他放在心上,这份狂妄,这份嚣张,根本不似假装,或许有人会觉得帝羽在虚张声势,但虚张声势,总也要有一定的本事吧,
“此子疯了,这样和一位道祖说话,分命就是在找死,别说寒烟道祖本就想要杀他,就算是他们沒有仇恨,凭他这句话,道祖也可杀他。”
“不自量力,狂妄自大,他以为能够斩杀道圣,就天下无敌了,可他又怎么知道,道圣与道祖之间,是云泥之别,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强者。”
“这样也好,我们杀不死此子,就让寒烟道祖出手,只要寒烟道祖肯出手,就算他有三头六臂,也只有被杀死这一种可能,以地道境斩杀圣道境强者,的确是奇迹,其天资之高,我等不如。”
这些人都是在幸灾乐祸,本來他们的确有可能身死,但自从寒烟道祖现身之后,他们便是放松了下來,只要寒烟道祖在场,那么帝羽便翻不起什么大浪來,
“小羽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吧。”
“好,就该如此,道祖又如何,只不过是比我们多修炼一些时日而已,只要给我们足够的时间,道祖也只能是我们手下败将。”
“就喜欢你这个暴脾气,不就是道祖吗,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死而已,我们又有谁会怕死。”
君不见等人身上,也是涌现了一股战意,在帝羽的渲染下,他们也是豪气冲天,即使是道祖,也沒有办法让他们后退半步,即使是道祖,他们也敢对其出手,
“好,好,好。”
寒烟道祖一字一顿,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她的双眼之中,杀气弥漫,一股冰冷至极的气息,向着四周蔓延了开來,即使是呼出一口气,很快都会变成一粒粒冰晶,
“已经有很多年,沒有人敢和本座这般说话了,真不知道,你家长辈,到底是怎么教你的,今日,就让我代替你家长辈,狠狠地教训你一顿。”
方圆数万里之内,随着寒烟道祖的愤怒,已然化成了一片雪白的世界,不管是大地,还是草木,都是被冻结了起來,幸亏寒烟道祖沒有对其他人出手,否则在场所有人,恐怕都会变成冰雕,
“代替我的长辈來教训我,寒烟道祖,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帝羽更是取出了一面令牌,当初帝胤送帝羽前來混乱魔海的时候,给了帝羽一面令牌,正是他现在拿在手中之物,
令牌的一面,刻着“混乱”二字,令牌的另一面,则是刻着一个大大的“帝”字,当初,帝羽不知道这面令牌的作用,现在,他却是明白了,
“见帝令,如见大帝,寒烟道祖,你还不跪下,。”
混乱魔海,不归各大巅峰势力管,但却是整个天外天的中心,也是资源最丰富之地,混乱魔海真正的主人,则是一位无上大帝,这则传言,已经持续了无数年,
混乱帝令,自古至今,唯有一面,混乱帝令现,如大帝亲临,谁敢不敬,修炼一途,世人皆知,以帝极境最高,试问普天之下,谁敢对大帝不敬,
关于混乱帝令的传言,曾经也有人不信,毕竟即使是大帝,也有身死道消的时候,过去很多年里,有不少人挑战过混乱帝令的威严,其中,更是不乏半步大帝,
只可惜,最终的结果只有一个,不敬混乱帝令者,惟一死尔,
当帝羽取出混乱帝令的时候,便是有一缕无上帝威扩散了开來,就算是寒烟道祖,也不会怀疑混乱帝令的真假,曾经有不少人伪造过混乱帝令,可惜根本刻不出那一个大大的“帝”字,
无数年來,混乱帝令只有一面,根本不存在真假之说,尤其是其中散发的无上帝威,更是让所有人心神皆颤,自然不可能产生怀疑之心,
“你。”
寒烟道祖脸色大变,一时之间,却是手足无措,仅仅是一面令牌,便是让一位道祖,心神摇曳,彷徨无助,可想而知,混乱帝令到底有多大的威势,
数十年前在绝天秘境,如果帝羽取出混乱帝令,那么所有的道圣,和寒烟道祖,肯定都不敢对他出手,可惜他当时并不知道混乱帝令的作用,也幸亏沒取出來,否则又怎么能吞噬了源
法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