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千年难得一现的绝世妖孽……”祈言归缓缓吐出这句话。
“如何？”白祈冰问道。
林攸也伸长了耳朵。
祈言归有些怪异的看了眼林攸，“平手。”
说完这两个字，她似乎又觉得并不精准，便又补充道：“她没有出全力。”
这就让人惊骇了，祈言归已经足够厉害。
如果让林攸在认识的人里面排一个实力高低榜，那么祈言归就是妥妥的第一名啊！
白祈冰看起来却并没有多少惊讶。
“如果是直接交手呢？”
祈言归放下手，拢了拢长袍。
“五五分。”
她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林攸，慢慢走了过去。
林攸的心提起，说真的，刚才的局面太混乱，她趁乱溜走，实在不知道祈言归到底有没有现她。
“既然可以自己行动了，那么，明天就离开这里吧。”
白祈冰脸色一变，“言归，她还没好，她的眼睛……”
祈言归并不回头，只是盯着林攸，似乎是想透过她的表情，看透她的心。
林攸没有问为什么，答应的很干脆。
“好。”
说到底，白祈冰和祈言归并不欠她什么，愿意帮助她到现在，已经仁至义尽，她很感激。
想到这里，她对祈言归说道：“多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祈言归再次伸出手去触碰林攸的眼睛，林攸这次没有躲开。
她感觉到一双微凉的手覆在眼睛上，很舒服，却也让人胆战心惊。
祈言归难得轻笑了一声，这让站在她身后的白祈冰都惊讶无比。
她的手从林攸的眼睛处缓缓滑下，落到了林攸的下巴。
动作撩人，透着暧昧，偏偏她表情正经而冷淡，让人觉得怪异，却又不知哪里怪异。
林攸不自觉握紧了手，却依旧没有动弹。
“你怕我。”祈言归说道。
林攸微微后退一步，脱离了祈言归的制肘。
“没有人不怕强者。”
祈言归不置可否，“记住了，你欠我一条命。”说完，她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白祈冰上前几步，扶住林攸，“走吧，回去休息。”
在白祈冰离开前，林攸还是忍不住问道：“她？一直都这样？”这么反复无常的脾气，谁能受得了。
白祈冰愕然，随即无奈的笑了笑，“不是，她一直都很冷淡，无论对谁。”
无论对谁？
林攸表示你坑爹呢，刚才她还调戏我来着！
看出了林攸的愤愤，白祈冰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对你特别，总是有原因的，而那原因……”说到这里，她脸上的笑意淡去，变得有些严肃。
“林攸，虽然我和她是朋友，但是多年过去，物是人非，她到底变成了什么样的人，我也不敢肯定，你被她盯上了，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