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听到段石羊的话语,相四琮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愤怒来,右手紧紧握住拳头,恨不得上前狠狠的将段石羊打一顿。
“怎么,被我说中了,瞧你这架势,你是不是打算想要灭口呀。”瞧见相四琮的神态,段石羊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短暂的慌乱,随即一想,相四琮的武功比自己高又有啥关系,现在讲的是脑子,不是拳脚,只要自己占据了大义,就能死死地的压住相四琮。
“段石羊,枉圣母这么多年来对你照顾有加,甚至为了提拔你为堂主,亲自找你的对手商谈了将近一个时辰,最终对方让答应让你坐这个位置,却不曾想,你就是一个白眼狼,心中隐藏的那股狼子野心终于现形了吧。”听完了段石羊的话语,相四琮缓缓的松开了紧握的右手拳头,嘴角浮现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脸上的愤怒也消失的一干二净,带着一些戏谑的神色淡然的望了段石羊一眼,缓缓说道。
“你才胡说八道呢,我坐上堂主这个位置是凭借我多年来为圣教立下的功劳而获得的,跟圣母又有什么关系。”听到相四琮的话语,段石羊顿时感觉到一丝不安,可是又不明白这一丝不安来自哪里。
“如果没有圣母暗中帮你,你觉得你能这么轻松的坐上堂主这个位置,凭借立下的功劳,圣教中比你立下功劳多的人带有人在,为何他们不能坐上堂主这个位置,而恰恰就是段石羊你可以坐上。”相四琮的嘴角闪现出一抹蔑视的神色,带着一丝不屑的神情,缓缓说道。
“你以为你现在的权势在圣教内是最大的吗,你也不想想凭借你的那股小聪明劲和为人,圣教内怎么可能有那么多人的真心实意的为你卖命,你真当自己是一个人物呀,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圣母的意思。”
“圣母知道你是一个人才,用得好,一定可以为圣教立下功劳,可用得不好,就会成为圣教的毒瘤,以圣母的智慧,你这样的人又岂能领悟的透。”相四琮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嘲讽,朗声说道。
“这不可能。”听到相四琮的话语,段石羊顿时感觉自己强大的内心世界崩塌了,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原来都在圣母的眼皮底下,没有任何隐瞒的地方,可自己还自鸣得意呢。果然,圣教内没有一个是愚笨之人,就连眼前这个一向容易冲动的相四琮竟然也有这么深的心机,果然不愧为圣教的第一护法。
“麦长老,这里就交给你了。”瞧见段石羊眼神中闪现的复杂神色,相四琮并没有感到得意,也没有感到失落,仿佛这是一件如同吃饭喝水一样平常的事,相四琮的内心中早已宣判了段石羊的死刑,只不过圣母一直没有下命令而已。
相四琮来这里之前之所以问圣母,其目的就是想要从圣母那边讨得一个便宜行事的权力,其目的就是要铲除段石羊这个毒瘤,段石羊留下来只会埋伏更大的隐患,相四琮可不相信,以段石羊的心性,等他重新掌握了实权后,一定会为了今天这件事而兴风作浪,所以,能借机铲除就一定不能手软,故而,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段石羊自己暴露出来。
“刑堂长老?”瞧见麦子虚从相四琮的身后走了出来,段石羊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死灰,段石羊丝毫不怵圣母,因为圣母不会随意的对付自己,而麦子虚的出现就意味着自己已经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