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汐不太明白爷爷的意思。”杨若汐的眼眸中浮现一抹疑惑,轻轻的搀扶着杨满楼,缓缓的向前离去。
“你如果能想明白这其中的关键,你就不会有之前的那番话语了。”杨满楼的眼眸中闪现一抹无奈的神色,任由杨若汐轻轻的搀扶着,缓缓离开。
“你莫非真以为爷爷对沈言不了解吗?不,爷爷虽然和沈言打交道的次数不多,可对他的了解不下于你。”
“我们先说沈言个人的优势,沈言是寒门出身,加上一些不痛快的人生经历,让他深深体会到民心的重要性,这一点比朝中任何一个大臣看的都透,同时他莫名的崛起,已然在金陵年轻一代中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力,这些人甚至以沈言为偶像,只是这些影响力眼下不大,可只要有一个正统的名声,沈言就可以将这股影响力拧成一股绳,形成自己的实力。”
“除此之外,沈言还有他独特的交集圈子,他与寒门走的特别近,但与士族也并非是绝对的对立,不要小看了这一点,士族和寒门是天生的对立面,可沈言却中其中寻找到了一个平衡点,这一点至关重要,或许未来的一天,这一点便会成为沈言的一大臂助。”
“爷爷,您说的这点也只不过是推测,是有可能,又不是一定。”杨若汐似乎抓到了杨满楼话语中的漏洞,轻声的反驳道。
“看问题永远不要看表面,一个可能就会产生无数个演变的方向,至于这些演变会朝着哪一个方向发展也需要当事人的引导,而这一点,沈言做的就很好,你好好想想自沈言来到金陵后都做了哪些,这些事情对他又有着怎样的影响?”杨满楼的嘴角浮现一抹淡然的笑容,眼神中带着一缕鼓励的神色淡淡的望着杨若汐,慈祥的说道。
“沈言来到金陵后,无非是为望江楼招揽生意而弄出一副千古绝对,之后为了自己的案子辩解而意外获得皇上的赏识,提拔为刑部主事,后参加宋大人母亲大寿而送了两首藏头诗,名满金陵,其他的若汐并不清楚了。”杨若汐的眼眸中浮现一抹回忆,将自己知道的有关沈言的消息简短概况了一下。
“你能知道沈言的这些,足以说明了你日常中对沈言也是有所关注的,可惜的是,你对沈言邓了解的还不够全面,或者说你还没有通过这些表面的了解深入的分析沈言的成功,莫非你认为沈言被皇上赏识而提拔为刑部主事真的是一种幸运吗?如果沈言没有足够的才能会吸引皇上的关注和赏识吗?”杨满楼听到杨若汐的话语,嘴角浮现一抹淡然的笑容,眼神中闪现了一抹智慧的光芒。
“这么跟你说吧,沈言的千古绝对在难倒全金陵文坛俊杰的同时,这些俊杰对沈言充满了嫉妒,然而他们在反复推敲沈言的绝对后,逐渐会发现沈言真的是具备这个才能的,尤其是宋府赠送的两首祝寿藏头诗,更显示了沈言的才华,所以,绝大多数人改变了对沈言的观感,尤其是一些出身寒门的青年俊杰,更是以沈言为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