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感动时,曹县尉对沈言的态度,除了感到,便是感激。
“我算是跟齐大夫有些交情,所以才能请动他为你诊治,在接受齐大夫诊治的这段时间,我希望曹县尉抛开脑海中所有的杂念,一心听着齐大夫的诊治便可。”似乎感受到了曹县尉心中的那份感到和激动,沈言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对充满魅力的酒窝。
“沈大人对下官的恩,下官将铭记于心。”听到沈言语带真诚的话语,曹县尉的眼眸中的水雾似乎变得更多了一些。
自己当官这么多年,经历的除了尔虞我诈、相互提防外,根本就不存在任何盟友或者恩情可言,自己有价值,上面的人对自己就稍微客气一些,一旦自己没有价值,便会将自己弃之不理,彷如自己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挡住上面的人了。
“曹县尉是有干才之人,也是陵南县衙中相对清廉的官员,我今日如此,是真诚的希望曹县尉今后认真的为陵南百姓尽一份心力便可。”听到曹县尉感恩的话语,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根本就没有将曹县尉的感恩放在心上。
“大人,你为何要对曹县尉如此的贴心?”望着曹县尉带着感激的神情离开后,黄维迁悄然的走到沈言的身前,眼眸中浮现一丝疑惑,淡淡的问道。
“曹县尉是陵南县衙中唯一的一个对我没有太大恶意的官员,虽然他的手脚也不是很干净,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真心为百姓做事,况且这两年来,他饱受伤痛的折磨,而且还备受陵南县衙同僚的挤兑和抛弃,如果能运用好,对我而言,未尝不是一个助力。”望着黄维迁眼眸中浮现的那一丝疑惑,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
“大人的意思是想在陵南县衙中结下这份善缘,虽然不一定能用到,万一哪一天用到了,便是一分功德。”听完沈言的解释,黄维迁的眼眸中浮现一丝沉思,觉得沈言的善举并不仅仅是沈言嘴上说的这么简单。
诚然,沈言这么做,除了嘴上说的这个原因外,沈言也是想着如何积累一分善缘,一个有着无数善缘的人,虽然不敢说有一天自己逃难时能得到这些人的真心相助,但是,只要这些人还有一点点良知,只要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自己就是莫大的善缘。
况且,善缘终究比恶缘更有好的效果。
沈言的这个做法给黄维迁一个很大的震撼,能在这样一个人手底下做事,沈言绝对不会亏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