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掌柜经营客栈,偶尔听闻白莲教实力雄厚,不足为奇。但是,牧掌柜是否听到了白莲教这二十万雄兵集聚一地呢?”沈言的嘴角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无法抗拒的神色淡淡的扫视了在场的所有人一眼。“没有,牧掌柜只听说了白莲教有雄兵二十万,却并不知道这二十万都布防在哪里?”
“牧掌柜,以你的消息渠道,不知道本官说的这些可对?”说完后,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捉弄的神色,淡淡的望着牧掌柜。
“这……”听到沈言的询问,牧掌柜的额头上泌出了一丝汗迹,眼神中出现了一丝飘忽。
“牧掌柜,本官帮你回忆一下吧,你名下的倚翠楼七个月前是不是突然多了一个护院,姓牛的,身手非常了得,自从他担任倚翠楼的护院后,再也没有人敢在倚翠楼吃‘霸王鸡’了,还有你府上也多了两名护院,虽然平时不显山露水的,可是他们都是姓牛的介绍来。”沈言本不想揪住牧掌柜不放,可是,他主动撞上来,自己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呢。
听完沈言的话语,牧掌柜仿佛是一只耷拉着脑袋的鹌鹑,眼神中浮现一丝惊讶和灰色,让牛护法充当护院是上面的意思,表面上是为了保护自己,实际上还是为了敛财。
“大家咋耳一听,哇,白莲教有雄兵二十万呢,我们还怎么抵抗呀,干脆白莲教一来,我们就举白旗算了,既能免去刀兵之祸,也能保住自己的钱袋,反正不管谁统治陵南,只要不剥夺你们手中的现有利益就可以了,反正,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沈言根本不再去看牧掌柜的神色,眼神中蕴含着一丝淡淡的怒火,这群人的本质放在这里,他们只管自己的利益得失,才不会去理睬他人的死活。
“本官可以告诉你们,白莲教的主力放在相州府,毕竟相州府是淮北郡的府,只要打下相州府,从政治意义上就等于拿下了淮北郡。其余的兵力分散在各府地镇压当代的豪强和乡绅。”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冷笑,眼神中不带丝毫情感扫视着在场的人,即便自己再怎么设计、努力,他们还是没有拿出百分百的诚意,这也无所谓了,毕竟人是自私的,可以理解。但是,你自私可以,不能影响到大局,不能出来说负面的话。
“不要以为白莲教到现在还没有攻打陵南,是因为陵南背靠宁江县,也不要以为陵南由你们坐镇,白莲教不敢前来。本官可以告诉你们:白莲教不来攻打陵南,那是因为白莲教派出了打量的人潜入陵南,渗透、瓦解和捞取钱财,成为白莲教扩军的费用,不要以为这事离你们很远,或许他们就藏在你们的府上。”沈言的眼神中浮现一抹淡淡的冷笑。
“不要以为本官在危言耸听,本官刚入陵南就成功的捕获了一名白莲教的高层,后以他为诱饵,成功的诱杀了九名白莲教的匪徒,这其中还有两名护法。这件事,你们可以向林知县求证,从头到尾,林知县都参与了。”沈言说到这里,眼神中不含任何情感的望了在场的众人一眼。
“这……”听到沈言的话音,众人的脸上浮现了一丝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