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谁了。』”正当沈言摩拳擦掌之时,谷德堂的眼神一亮,随即眼神中明显的浮现一丝后怕和犹豫,有些胆怯的望着沈言,怯声说道。
“喂,你td倒是快点说这小子是谁?”听到谷德堂的声音,元桢开急不可耐的想要知道答案,虽然自己想要挑起谷德堂与沈言的矛盾,可是能多知道对方的底细未尝不是一件坏事。
“他就是沈言,我们的煞星。”谷德堂偷偷的望了沈言一眼,只见对方的眼神中闪现一丝疑惑,没有怒火,心中的紧张顿时得到了舒缓。
“什么,他就是沈言,不可能吧,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听到谷德堂的答案,元桢开一脸的不相信,仿佛谷德堂故意编造一个让他退走的理由。
“信不信由你,虽然我们没有见过面,反正我是相信了。”谷德堂似乎是在给自己打气,又似乎在肯定自己的答案,铿锵有力的说道。
“你们的煞星?此话何解?”沈言来金陵也没多久的时间,与官二代接触最多的还是童少军,顺带着昨天晚上的文天裕,其他的人还真没怎么接触过,自己啥时成为了这群官二代的煞星了,带着浓浓的疑惑,沈言饶有兴趣的问道。
“我说了,你可别打我。”谷德堂心中也感到十分的恼火,自己怎么这么倒霉,竟然遇到了这个圈子里广为流传的煞星,真是晦气,早知道在这里会遇见他,就装着不认识秋盈雪好了,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我有那么可怕吗?”听到谷德堂的话语,沈言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自己长的也不彪悍呀,脸上也没有横肉呀,为何对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后变化这么大,嘴角浮现一丝自以为很帅的笑容,望了谷德堂一眼,瞧见对方根本不给自己答案,便望了秋盈雪一眼,“盈雪,我又那么可怕吗?”
“可怕不可怕,不是靠外表,而是靠手段。一定是你的某些手段让他们感到了一些恐惧,所以才会封你为他们的煞星。”秋盈雪的嘴角浮现一丝甜蜜的笑容,估计从今天起,金陵的官二代们再也没人会来骚扰自己了,因为他们肯定都会知道自己是沈言的人,而沈言则是他们的煞星,虽然名声上受到了一些损伤,但这不也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再说了,自己和沈言是两情相悦,这些名声又算的了什么。
“你一来到金陵,便与童少军生了冲突,随后痛打了对方一顿。”谷德堂的眼神中闪现一丝复杂的神色,仿佛是在回忆,又似乎不想提起这些丢人的事。
“就凭这个?”沈言的眼睛睁的大大,如果仅仅靠这个,是不是太过于儿戏了,打了一个户部尚书的儿子就成为了他们这个圈子的煞星,这是不是有些太过于莫名其妙。
“当然不止是这个,你痛打了童少军后,以童氏父子俩的性格,竟然没有在事后报复你,甚至还下达了封口令,这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同时,昨晚你又再遇到童少军,压制的对方连嘴都不敢顶,甚至还将文天裕痛打了一顿,要知道文天裕是谁呀,他可是琬妃的侄子,大皇子的表弟,正是这些事传开后,大家就戏称你为我们的煞星,谁遇见你,谁就倒霉,你看现在这个情况不正是如此吗。”谷德堂将此事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眼神中浮现一丝后怕之色。